寧濤閃避開幾次林峰致命的攻擊,眉頭緊緊的皺在了一起,眼神也漸漸變得冷峻。
自己可是讓了他好多次,既然這家伙那么不識趣,自己也沒必要對他心慈手軟。
“寧濤我要你生不如死!”
林峰見寧濤不還手,還以為是被自己給打怕了,出手更是變得肆無忌憚。
“找死!”
寧濤眉頭一皺,一個箭步過去,一腳踢在了他的膝蓋上。
“啊。”
一聲慘叫。
林峰整個人直接跪在了寧濤的面前,捂著自己的膝蓋痛苦的發(fā)出了慘叫聲。
寧濤走過去,一把將林峰從地上給拎了起來,沉聲道;“這些都是你咎由自取。”
“那不還都是因為你!”
林峰忍著劇痛,歇斯底里的說道;“要不是你,我怎么可能會落入這般田地?要不是你,我可是戰(zhàn)狼的未來之星!可是現(xiàn)在呢?都是因為你!都是你!”
“呵呵。”
聞言,寧濤冷笑了兩聲,譏笑道:“因為我?你怎么不看看你自己?為了一己私利變成了什么樣子?你可是軍人!你看看你自己,你現(xiàn)在那里有半天軍人該有的樣子!”
“少特么在這里放屁。”
林峰不屑的撇了撇嘴,“我告訴你,咱們兩沒完。”
“放心,我等著你。”
寧濤眉頭一挑,然后將林峰丟在了地上,拿著槍準備送他淘汰。
可就在這千鈞一發(fā)之際。
林峰突然跳了起來,直接把寧濤撲到在了地上,從寧濤腰間,拔出匕首,對著他的胸口就捅了下去。
“噗!”
因為林峰的舉動實在是太突然了。
再加上寧濤根本就沒想到林峰對自己有這么大的殺心。
猝不及防之下。
中了他的陰招。
“濤哥!”
而就在這時,陳排他們也趕了過來,剛好碰見了林峰捅殺寧濤的一幕。
“我……”
寧濤想要開口,但是意識卻漸漸有些模糊。
后來兩眼一抹黑。
直接暈了過去。
在昏迷之前。
他只聽見林峰那肆意的笑聲以及陳排他們著急的呼喊聲。
……
“嗯……”
等到寧濤再次醒過來的時候,他已經(jīng)不再訓(xùn)練場里,而是在一片雪白的世界。
“我這是來到天堂了嗎?”
寧濤喃喃自語。
“什么天堂啊,這里是軍醫(yī)院。”
這時,寧濤耳邊響起了一道沒好氣的聲音。
聽到這聲音,寧濤測過身子,只見一個穿著護士服,留著一頭秀發(fā)的美女正在整理旁邊的鋪位。
“我……”
“哎哎哎,你別亂動。”
美女護士見寧濤要起身,急忙丟下了手中的事情,扶住了他的身子。
近距離之下。
寧濤甚至聞到了護士身上那淡淡的體香。
“蔣欣。”
寧濤測過身子,看了一眼她的胸牌,小聲的念叨了出來。
“你看什么呢?”
蔣欣見寧濤的視線有些不對勁,瞪了他一眼,惡狠狠的說道。
“沒……沒什么。”寧濤歉意的收回了自己的視線,看著墻壁上的掛鐘,詢問道;“我來醫(yī)院多久了?”
“你啊,昏迷了好像有兩天兩夜了。”
蔣欣瞥了瞥嘴,道;“不過啊,不得不說,你運氣還真是夠好,受了這么嚴重的傷,還能活下來。”
“兩天兩夜了?”
寧濤身子一愣,詫異的說道;“那距離比武大賽豈不是還剩下一天的時間了,不行,我要去訓(xùn)練。”
說著,寧濤就想要從床上爬起來,但是他身子只要微微一動,他渾身上下更是疼痛難忍。
尤其是受傷的地方,那種痛更是撕心裂肺。
“我讓你不要亂動。”
蔣欣看著寧濤痛苦的樣子,無奈的嘆了口氣,“比武大賽啊,你就別想著去參加了,你還是好好在醫(yī)院躺著吧。”
“不行。”
聞言,寧濤固執(zhí)的搖了搖腦袋,執(zhí)意要從床上走下來。
“我說你有什么意思呢?一個比武大賽而已,對你而言有這么重要?”蔣欣不解的問道。
“對,很重要。”
寧濤重重的點了點頭,這比武大賽是自己成為特種兵的一個跳板。
只有成為了特種兵,自己才能更加接近當(dāng)年的真相。
“搞不懂。”
蔣欣搖了搖腦袋。
“濤哥。”
沒多久,外面走進了一群人。
王艷兵坐在了床邊,沖著寧濤的胸口就是一拳,笑道:“濤哥你還真是福大命大啊,醫(yī)生說那把刀距離你的心臟不過一公分的距離。”
“就是啊,濤哥你不知道,當(dāng)時可把我們給嚇壞了。”陳排給寧濤削了一個蘋果。
“林峰呢?他怎么樣了?”
寧濤啃了一口蘋果,開口問道。
“那家伙!哼!”
說起這件事情,王艷兵就是一肚子火。
按照肖團長的意思是要把林峰給送到軍事法庭,這件事情必須要嚴肅處理。
但是高隊卻覺得這件事情無關(guān)緊要,沒必要鬧得這么大。
最后只是讓林峰從戰(zhàn)狼退伍回家。
“媽的,高隊那家伙就是包庇!”王艷兵生氣的說道;“他差點把濤哥給弄死,你說就落下這么簡單的下場。”
“行了。”
寧濤揮了揮手,示意王艷兵不要這么激動。
無論林峰是什么下場和自己都沒有半點關(guān)系。
“哎。”
見狀,陳排嘆了口氣,坐在了寧濤的身邊,道;“濤哥,只可惜你的醫(yī)術(shù)這么優(yōu)秀,卻不能幫自己養(yǎng)傷。肖團長今天早上決定了,臨時加一個人進來。”
“等等。”
寧濤突然伸出了自己的右手。
“怎……怎么了?”
陳排困惑的看向了寧濤,喃喃道;“我說錯話了?”
“沒有,你還真是一語道醒夢中人啊!”
寧濤激動的說道。
自己昏迷了兩天兩夜,自己的腦袋差點都糊涂了。
要知道。
自己現(xiàn)在可是有手術(shù)果實的男人。
什么病對自己來說,不就是灑灑水的小事情?
“艷兵你回去和肖團長說一下,這比武大賽我一定參加。”寧濤自信的說道。
“可是……你身上的傷?”
陳排困惑道。
“不打緊。”
“什么不打緊啊!”蔣欣一聽,氣呼呼的呵斥道;“我告訴你啊,在你身體沒好之前,你那里都不準走!你要是敢擅自離開的話,別怪我告訴你們首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