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始祖經!
隱藏著蒼穹大世界最大的秘密。
黑日皇朝傾覆的導火索。
而如今,僅僅五分鐘,被掛逼李乘風悟出來,入門了。
這部奇經修煉以后,就目前李乘風得知的有兩大變態功能。
其一,破極!
顧名思義,修煉太始祖經之后,武者每個境界都能打破傳統枷鎖極限。比如武徒,眾所周知分九星,而修煉太始祖經之后,將能打破這個桎梏,到達武者十星甚至二十星,效果因人而異,以此打下最為堅實無敵的基礎。
其二,奪運!
這是太始祖經最為特殊的一點,不吸收天地精元,反而以掠奪“氣運”為修煉資糧,可以是人運,勢運,國運,甚至是一界之氣運,非常恐怖。
當然,如今的李乘風僅僅能掠奪實力比他低之人的氣運,比他強太多的除非那人處于氣運極低的狀態。
但強出太多,如武圣,武道大帝,哪怕他使用災星附體技能讓其氣運降低也掠奪不了,甚至還可能遭受反噬,原因自然是他現在的實力太低了,身體根本承受不住那等人物龐大的氣運。
至于勢運,國運那就更不用說了,現在只能想想。
但饒是如此,李乘風依舊覺得這功法特么的簡直堪稱禁忌,不應該存在于世間。
試想一下,若是太始祖經被什么滅絕人性的魔頭得到,那這世界估計完蛋球。
還是我這種天命之子保管比較妥當啊。
李乘風心中無恥的感慨,第一時間把自己劃分到好人一類,完全是得了便宜還賣乖。
其實他真實的想法是這樣的:嘖嘖,有了這太始祖經,再配合主角光環發育,一旦神功大成,那還不乘風直上九萬里?
到時候什么狗屁傲雪霜顏,神皇又怎樣,照樣得乖乖穿女仆裝帶貓耳給爺學貓叫,哈哈,舒服,實在是舒服。
想到今后的美好生活,李乘風不由一個勁的傻樂,手中的蚊香煙燒到手了也不自知,嘴角甚至流出了哈喇子,活像地主家要娶媳婦的傻兒子。
“大哥……咱們還是換張桌子吧,我特么瞅著那小子有點滲人。”
鄰桌的獨眼龍不經意回頭,看到在那留著口水嘿嘿怪笑的李乘風,不由打了個哆嗦,心里發怵。
刀疤臉回頭看了一眼,眼中閃過悲哀,感同身受的嘆道:“原來是個傻子,待會放他一馬,順便幫他把賬結了吧,唉,活著都不容易。”
其余幾人也是搖頭,一臉同情之色,完全把李乘風當做了無家可歸,到處漂泊的傻子了。
沉浸在幻想中的李乘風對幾人的想法一無所知,不然鐵定過來就是幾耳屎抽翻。
他喵的,說誰傻子呢?
“閃開,沒看到蔡少爺來了嗎,當誤了少爺用餐老子把你腦子擰下來!”
正在這時,酒樓門口傳來一陣喧鬧,眾人抬頭望去,當看到一個穿金戴銀人模狗樣的肥仔,在狗奴才的帶領下走進來時,又齊刷刷的收回目光,不敢再看。
楓葉城城主之子——蔡碧。
人長得像頭豬,穿著打扮如同暴發戶一般,卻是小氣吝嗇得不行,而且其偏偏又極好面子,喜歡整天拿著把破折扇附庸風雅裝瀟灑,走在街上誰若敢用異樣眼光看他,馬上就是一頓毒打。
楓葉城三大家族的那些紈绔子弟見了這個小霸王不是溜須拍馬,就是扯虎皮狼狽為奸,讓普通修士苦不堪言。
幾個狗奴才開路,蔡碧手搖折扇走了進來,他懷中抱著個濃妝艷抹的女子,嘴里說著些尷尬的笑話,那女子在那浮夸的咯咯發笑。所過之處的武者紛紛避讓,看都不敢看,完全詮釋了什么叫紈绔出行,閑人退避。
“大哥,怎么辦?”
獨眼龍見蔡碧落座,周圍的惡奴在那鞍前馬后,不由眼中兇光一閃,看向了刀疤臉。
刀疤臉瞇著眼,摸了摸手中的砍刀,舔了舔干燥的嘴唇,似是看到了百花閣中的女神,直接掀翻桌子吼道:“怎么辦?直接干!”
剩下幾個還夾菜的小弟有些懵,剛才不是說先這樣然后那樣最后再那樣嗎?怎么說干就干了?
還有,干架就干架,你掀桌子做什么?哪學的壞毛病。
“草!”
幾人無語,見刀疤臉已經帶頭沖了出去,也不遲疑,掀了旁邊還在用餐的幾張桌子,提刀也沖了上去,只剩下旁邊那些人拿著筷子不知所措。
刀疤臉修為是三星武師,幾人中修為最高,脾氣也最火爆,沖到蔡碧的卓前,真氣順著刀身蹦出,一個照面就把個惡奴切了片,鮮血灑了他一身,他猙獰吼道:“死肥豬,你這等腌臜潑才也配去參加百花會?趕緊把請帖交出來,不然爺爺馬上削了你那幾百斤肉!”
“啊!殺人啦!”
蔡碧懷中的妖艷女子像是被流氓撕了花褲頭的小媳婦一樣驚恐大叫。
“賤人,老子耳朵都要被你吼聾了!”
蔡碧肥胖的臉擠在了一起,一腳就把大喊大叫的妖艷女人踹翻,他放下手中的豬蹄,看著浴血的刀疤臉冷笑:“很好,很有膽,我蔡碧最喜歡對你們這些自以為是的莽漢出手了,上!”
他話音落下,一把扔飛手中的豬蹄,而如狼似虎的護衛們頓時撲了出去,對上刀疤臉幾人,霎時間真氣亂飛,各種問候祖宗十八代的叫罵層出不窮,整個酒樓亂成了一片。
“你們可憐可憐小老兒,不要再打啦!”
酒樓老板哭喪著臉在一旁勸架,不敢上前。
打,繼續打,嘿嘿,今兒不用忙活了。
店小二躲在柜臺里露出眼睛偷笑。
哈哈,又逃了一頓飯錢。
客人們四散逃離,又不愿放棄看熱鬧的機會,于是全圍在了大門外,少有留下元石買單的。
而李乘風……
此刻的他正看著面前菜盤子里的一只不知哪飛過來的豬蹄子眨了眨眼,接著他目光看向了坐在不遠處桌子上搖著折扇看戲的菜碧,喃喃自語:“這胖子,我怎么越看他越不圓潤呢,這可怎么辦?”
戰斗并沒有持續多久,刀疤臉他們就被拿下了,顯然是敵我雙方實力差距有些大,再加上見面就中路剛,能不團滅嗎?
“綁上,拖回去扔狗場里給我那些小寶貝磨牙。”蔡碧一腳蹬在滿身血污的刀疤臉身上,熟練的安排護衛。
隨后,他搖著折扇扔出幾塊元石給如喪考妣的掌柜,正色道:“本少爺就啃了你一個豬蹄,其他的與我無關。”
說完,大搖大擺的就要離開。
他身后的護衛們則獰笑著把刀疤臉幾人五花大綁。
“等一下!”
哪知,蔡碧剛走出幾步,卻被一個聲音叫停了,他不耐煩回頭一看,卻發現是剛才他一直忽略的李乘風,不由玩味道“怎么,你也想要我的請帖?”
門外圍觀的人目光頓時全都聚集在了衣著古怪的李乘風身上,一個個臉上滿是幸災樂禍的表情。
“不是。”李乘風誠懇的搖頭,接著站起身,指著他桌子上那只狗啃過似的豬蹄義正言辭道:“你剛剛明明吃了兩只豬蹄,卻只給了一只的錢,簡直無恥至極!”
圍觀群眾:“……”
褲子都脫了,你就給我說這個?
蔡碧收了折扇,上下打量了下李乘風,瞇起小眼睛道:“閣下怎么稱呼,我怎么覺得你有點眼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