挽音嘆了口氣,愁容滿面:“爸,道理我都清楚,可是您這番話,跟我說沒用啊,您得跟傅云江說。我在寰球只是有個總裁夫人的名號而已,我沒有任何權力。”
陸弘文又噎住了。
如果是面對傅云江,這些可笑的話他怎么敢說的出口,那個蠻橫又精明的老頭子恐怕一拐杖就要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