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寒?”高氏邁進屋子,正巧聽見小廝的話,難掩驚訝,“我一個月前見阿晚,她身子不爽利,這都一個月了,她還不見好?”
高氏從廚房走來,額頭上冒出細汗,此刻的京城正是酷暑,屋子里擱著冰盆,方才感到好受一些。
“你們兄妹許久未見,這大夏天的病在床榻上,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