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個天氣晴朗的周末,市長和議會的就職演說在市政廳前的廣場上舉行,唐納德.瓦格納再次以絕對優(yōu)勢連任了市長這一職位,春風(fēng)得意的他在主席臺上侃侃而談。
“...在這里,除了再次感謝各位對我的支持和信任之外,我還要感謝我的老朋友,約翰.吳。”瓦格納市長轉(zhuǎn)過了身去,望向了坐在他身后不遠(yuǎn)處的吳局長,坐在這里的都是新一屆的市政府班底,而從吳局長所坐的位置不難看出,他是瓦格納市長的心腹。
身穿一身筆挺警服的吳局長來到了瓦格納市長的身邊,先是沖下面的民眾敬了個禮,然后才跟市長握了握手,這種重視民眾的舉動也贏得了一陣掌聲。
“眾所周知,我們爾灣市已經(jīng)連續(xù)4年獲得FBI評出的全美安全城市稱號,而這一殊榮,離不開約翰和他領(lǐng)導(dǎo)的爾灣警署的辛勤工作。”瓦格納市長把吳局長拉到了身邊,熱情的介紹著他的功績,這連續(xù)四年的安全城市稱號可是他能夠連任的重大政績,他當(dāng)然要在這里大書特書一番了。
“而且,我們英勇的警察不光能夠在本地維持治安,甚至還能幫到其他城市,在約翰的英明指揮下,我們警署的小伙子們還協(xié)助破獲了震驚全美國的毒梟逃獄案,并在其中起到了關(guān)鍵性的作用...”
看著市長在上面講話,臺下的洛克不由得用胳膊肘碰了碰周驄,“嘿,提到你了。”
“得了吧,這種提法,誰知道是我?”周驄聳了聳肩,不以為然的說到,在這種場合下,怎么可能出現(xiàn)他的名字,再說,這種出名他也沒什么興趣,相比起來,他更喜歡實惠點的東西,比如,他和洛克現(xiàn)在的職位。
當(dāng)他們從洛杉磯勝利歸來的時候,吳局長熱情的迎接了他們,因為擊斃加百列的案子已經(jīng)洛杉磯媒體報道了出來,加州的居民全都知道了在這場和毒品的戰(zhàn)爭中美國警方取得的重大勝利,這種具有絕對政治正確的事情,再加上有吳局長的參與,他當(dāng)然要宣揚的人盡皆知了,至少,整個警局都看到了他的指揮能力,反正也沒人知道其中的真相。
在這個基礎(chǔ)上,周驄和洛克的升遷就順理成章了,由于周驄的突出貢獻(xiàn),他直接從正式警員越級提升成了警探(警銜,非實職),而洛克也因此提升了一級成為了警監(jiān),不但如此,他們還進(jìn)入了局長直接指揮的特別行動科,洛克為科長,周驄繼續(xù)做他的搭檔,當(dāng)然,因為這個科剛剛成立,目前也就只有他們兩個人,但是,至少杰夫斯副局長是指揮不動他們了。
升職之后還有另外一個好處,就是他們再也不用穿制服上班了,作為高級警探的他們,上班的時候穿便裝就可以了,現(xiàn)在,他們就穿著便裝靠在廣場邊的欄桿處,看著新市長的就職演講。
“對了,洛克,你見多識廣,我有個問題想要問問你。”周驄懶得聽市長的廢話了,干脆轉(zhuǎn)過身來假裝觀察起周圍的路人來。
“你說。”洛克也轉(zhuǎn)過身來,想看看自己這個神奇的搭檔到底有什么問題要請教。
“你以前在DEA的時候,有沒有聽說過有什么藥物能夠讓人身體素質(zhì)大幅提高的,比如行動敏捷,力大無窮,刀槍不入。”周驄這幾天一直在想橋頭的那一幕,那個身上出現(xiàn)返祖現(xiàn)象的大漢不斷的出現(xiàn)在他的眼前,那種恐怖的肉體力量還有敏捷的動作,絕對不亞于他身上的刺客狀態(tài),既然科特茲家族和墨西哥軍方有關(guān)系,他懷疑,那大漢會不會是墨西哥軍方的什么秘密人體武器。
他知道,各國政府都有類似的研究,只是隨著高科技武器的不斷研發(fā),各大國對這種制造超級士兵的研究也就越來越少,不過,他們和藥品公司對興奮劑的研究也一直都沒有放下過,DEA的全稱是藥品管理局,肯定對這類東西最有經(jīng)驗。
洛克仔細(xì)回憶了一下,最終還是搖了搖頭,“抱歉,在我印象中,各種各樣的毒品只會摧毀人的肉體,個別的興奮劑倒是有類似的功效,但也只是暫時的激發(fā)出人體潛力,在那之后反而會損傷到人體,不過,就算是注射興奮劑的人,也沒聽說能夠防彈的。”
說到這里,洛克拍了拍周驄的肩膀說道,“不過,我不知道不代表那種藥品不存在,畢竟我已經(jīng)離開DEA這么多年了,也許有什么新品種的藥物出現(xiàn)也說不定,現(xiàn)在的科技發(fā)展的這么快,相信在藥品研究上也有進(jìn)展,我會幫你問問查理的,他對加百列尸體被奪走一事也很重視呢。”
“謝了,洛克。”周驄聞言沖洛克笑了笑。
“別客氣,哪天請我去你們家吃飯就行了,我可是聽說你老爹的手藝非常不錯呢。”
“那是當(dāng)然,不是我吹,我老爹燒的菜就算放在全爾灣都是數(shù)得著的,他當(dāng)年來美國的時候可就是干的燒菜,只不過現(xiàn)在年紀(jì)大了不干了而已。”
就在他們在街頭興致勃勃的聊著美食的時候,在遙遠(yuǎn)的墨西哥,瓜達(dá)拉哈拉市郊外的一座白色莊園之中,也在進(jìn)行著一場交談。
交談的雙方是一個老人和一個中年人,從外貌上看,兩人都是墨西哥人,老人坐在一張寬大的椅子上,而那個中年人畢恭畢敬的站在他的面前。
“布拉加,我的孩子,見到你真好,我們已經(jīng)多久沒有見面了,3個月,還是6個月?”
“4個月零13天,族長,我無時不刻的想要聆聽您的教誨,但是那條新的線路離不開人,所以,我才一直沒有回來。”
“哦不,別這么說,孩子們都有自己的事業(yè),不用老是來見我這么個風(fēng)燭殘年的老頭子,我只要知道你們都還健在就夠了,至少,健在我們就有見面的那一天,不像可憐的小加百列,就是那么一趟如同度假一樣的旅程,就讓我們天人永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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