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泯看著眼前的無人,總覺得想笑,卻不知道為何想笑。
愾達是一個二十四歲的小伙子,金亮的頭發讓他顯得格外引人注目,碧藍色的眸中充滿精神,俊逸的臉上充斥著堅定與不可抵擋的力量,他身穿黃白色的緊身長袍——這是天佑帝國騎士團團長的標準穿法。
是的,喻泯麾下并非沒有大佬,只是大佬少。這個天佑帝國騎士團就是喻泯的主要勢力之一。
喻泯曾讓滬咧道將這位年輕的騎士團團長的資料給他看,經過調查他驚奇的發現,這位騎士團團長并非是人類,而是月族與星辰族的混血種。
而這種混血種有一個響亮的名字——“夜行人”。
喻泯本來想讓努那林去的,但是諾拉死活不要努那林去,而努那林也不想受諾拉指揮,所以只好讓努那林當自己的VIP坐騎跟著自己吃瓜了。
喻泯等人通過空間陣來到天佑城,一邊感嘆這個法則的奇妙,一邊走向祭祀大典主要活動地點。
咳咳,諸位想知道為什么能建成空間陣嗎……你們很好奇是吧!那好,我們講一下審靈學……
(不要擺出一臉不情愿的樣子,這是邏輯所逼,我也懶得講啊……)
審靈學中有一個審靈的運用方法——“法則凝固”,在運用法則的基礎上,再次切斷法則,使法則聯系有凝固的跡象,在加幾個審靈配合使主審靈制造的法則不被驅散,使主審靈繼續運轉,待有人再次輸入審靈力,就可以按步就搬的施展主法則,而空間陣就是應用了法則凝固。
而實際上,法則凝固這個原理不僅在空間陣上,在很多方面也有應用,因此就算審靈域沒有科技推動,但發展卻快的恐怖的原因——用法則的力量推動發展,就問你可不可怕?
積雪蓋住了天佑城的大地,暖暖的陽光斜灑進來,照的人臉上與心里暖暖的,努那林扭著巨大龍頭在空中盤旋,喻泯站在看客臺上,看著臺上的奧瑞。
奧瑞祭司早早的站在臺上,他感受到臺下充滿惡意的目光,也不敢說太多廢話,笑呵呵道:“咳咳,今天是祭祀大典的第一個項目開始的日子——手下尖銳的能力,一個祭司不僅應有占仆,獻祭,審靈,讓人信服的能力,更應該有識別人才的能力,不然一個人是治理不好一個國家的。”
“這次項目科技受星辰族與逆商學院的技術支持,有全新的現場即時錄像,簡稱——現場直播,全面的為諸位呈現比賽內容!”奧瑞笑著給大家說明比賽內容,臺下的星天拍了拍手,半空中五個透明的大屏幕出現。
“同時呢,我們考慮隊伍能力的問題,抓一個氣靈只能積累一分,上限是五分。而剩下的五分,則加分于商業,至于賣什么……咳咳,我們用了星辰族的技術,配合我們天佑帝國西部長香園,制造出的大型影視作品的片子,將作為這次比賽的標準售賣品。”
哈?
長香園那是什么?我就這么告訴你吧——妓院。
賣啥而且還賣那啥的那種。
這充滿暗示性的話,誰都知道是什么意思。
“咳咳,在此聲明,那個是寫真,別想遠了。”米洛臉色微微泛紅,假意咳嗽道。
“嘛,就算是寫真也會讓大家想歪啊……”喻泯嘴角抽搐道。
寫真和那啥片的區別是什么呢?
就這么說吧:一個看著像藝術,一個就是單純的庸俗。
如果你以審美的眼光去看,那才叫藝術,如果你單純只是臆想,那便不叫藝術了,你就是單純想看黃。
這也是所謂“黃色藝術”的理解方式。
而在審靈域,也有一種反論:“你他喵的就是獸性大放,至于說的那么堂而皇之嗎!”
在地球也有這樣的問題,而在審靈域,已經成立了兩個派系,一個認為在藝術上談所謂的“黃”是一種美,而一個派系認為你他喵的就是想流氓找的借口。
在十八年前,兩個派系都忍不住了,受不了對方的冷嘲熱諷,直接開懟。這起事件中甚至有理者參戰,后來三大神國親自安撫才避免悲劇誕生。
咳咳,扯遠了。
奧瑞說的時候,侍衛向各方遞給五張可用審靈力催動法則播放的寫真影片,諾拉好奇的審視著這五張寫真影片。
“咳咳,各位在納亞森林售賣五張影片的天淋價格總數將會進行排名,價格最高者獲得五分,隨后依次排名獲得四分,三分,二分,一分。如價格相等,則以售賣速度評定排名。此次比賽將于明日的此時此刻結束,時間結束后所得利益將不計算于比賽成績中,到比賽結束時刻,空間陣會按照方位出現在你們附近,請注意觀察。切記不要作弊,比賽會全程直播!”
五個隊伍皆是點頭,還沒怎么說話,就聽奧瑞開口:“別猶豫了,傳送!”
眾人:“?”
只見星天手指微微一彈,空間變化,空間陣啟動,將參賽的二十五人直接傳送走。
空間陣會隨機分類比賽區域的。
……
納亞森林。
位于天佑帝國西南方——巴德業所統治區域,森林龐大,有圣佛臘河貫徹其中,容易迷路。
森林的五處,空間變化,諾拉等人出現在一處圣佛臘河的分支溪流旁。
此處空氣清新,清脆的水流聲悅耳動聽,五人手里各拿著一張寫真影片,一臉懵逼。
我靠,這就開始了?不應該通知一下再傳送嗎?你至少尊重一下我們的人格吧?
而在天佑城,半空中懸浮的大屏幕上出現了影像,每一個大屏幕都呈現著一隊的影像。
喻泯站在看客臺上,看著一臉懵逼的五人,不禁扶額。
怎么說呢……他不放心隊友啊……
不是說這五個人不強,而是說喻泯經常帶人飛習慣了,很少見過幾人的真正能力,現在未免替這幾個人擔心。
就像是父母養孩子,明明孩子都成年了,還擔心孩子會不會著涼,會不會照顧不好自己。(這個形容怎么那么怪?)
“紫星祭司,我希望你們強的不僅僅只有你。”巴德業瞥向喻泯,略帶嘲諷意味的道。
“切,我也想這么說。”喻泯同樣嘲諷道。
雖然話這么說,但喻泯確實擔心這五個人。
忽然,臺下響起驚呼:“快看!紫星祭司的隊伍要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