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嘖嘖,先弄個隔絕聲音都法則。”喻泯微微一笑,開始念文言文……
法則的力量籠蓋四周,四周的聲音被同化,被設定成一個元素,聲音與物像都成為一個死循環,無法傳的更遠。
“說實話,要不是奧瑞被暴打過讓我有些忌憚,這些垃圾我還真懶得耗費時間。”喻泯冷笑一聲,打了個響指。
“……”
“轟!”
西區某城,眾魔獸盯著來者。
來者身上散發著微不可見的法則波動,藍眸淡漠如冰,他審視著全城的魔獸,淡淡開口:“你們,一個都跑不了。”
眾魔獸感覺事情不對,直覺告訴他們——眼前這個人很危險……
“吼!”
魔獸的吼聲響徹天地,但卻被《混沌》形成的隔聲層隔開。
“吼!”幾頭粗壯的魔獸沖過來,粗大的身軀有兩層樓那么高,揚起巨大的爪子,紛紛向喻泯拍去。
“呵,沒有禮貌。”喻泯干笑一聲,再次打個響指。
“颯颯颯颯颯……”幾道赤紅色的影子閃過,不等魔獸們反應過來,身體就被切成幾塊。肉塊飛濺著,五臟六腑也跟著肉塊飛濺出來,大動脈被整齊的切成好幾段,鮮血隨之狂飆。
血腥,殺戮……人類的本性?
喻泯不想管那么多,總之,這些魔獸殺過人,全都秒了就是。
眼前的場景喻泯不僅沒有覺得不適,反而有種變態的快感。
哦,稱不上變態,這是為民除害。
或許人當犯錯后,總會試著找一些東西來發泄心中的悔意,轉移錯誤的指向標,所以……
這些魔獸都要死。
“颯颯颯颯颯……”喻泯緩步前行,高傲者之劍肆意的屠殺,這種連法則都能斬斷的劍,斬碎這些魔獸普通的肉軀也是輕而易舉。
數十柄高傲者之劍繞在喻泯周身,但凡要是魔獸靠近半分,就會被高傲者之劍組成的劍陣斬成碎渣。
這座城中,魔獸的慘嚎聲與嗚咽聲不斷,血染紅了這座城——這是殺戮的盛宴!
喻泯如高貴的君王,每走一步,就會有魔獸喪命,這絕望的力量,讓魔獸們終于意識到自己的渺小。
在法則的面前,蠻力竟是如此可笑……
審靈有言:所謂下界修仙一道,魔法一道,僅為法則之角,所謂下界“得道成仙”與“天道”只是下界的人來到中界而已。
而這審靈域一個會審靈的人,也就被下界的人幻想成天道。
所以,無論怎么樣,人們都是活在法則之下的。
少年穿著潔白的袍子,這殘暴的殺戮,并沒讓他的衣角染上任何血漬——嗯,都染在衣角上面了。
“嘖,垃圾。”
喻泯走到末尾,看著遍地尸骸,無奈的吐槽。
比起那些理者,這些魔獸簡直就是渣渣。
“換下一家。”喻泯一笑,離開這座城。
于是……
西區大部分的魔獸……都被喻泯一一弄死,只有少部分的窩在坑里,不敢出來。
喻泯殺到西區主地,發現西區區長的兒子早已歸西,隨手弄死那只變異史萊姆就拍拍手收工。
“嗯,再來一發地圖炮。”喻泯一笑,咬破指尖,一滴鮮血溢出,喻泯閉上眼睛,開始想象惡之神大佬的樣子……
“轟!”
巨大的光柱落在幸存的魔獸頭上,魔獸們紛紛化為齏粉,在一瞬之間涼涼。
神度記年第一年十三月一日晚,西區所有魔獸被清空,最后魔獸們的死因——地圖炮。
喻泯回到聚集地,換上一身衣服,說自己去和野狼搏斗,這些血是那野狼的。
眾人將信將疑,幫喻泯把那衣服洗了。
神度記年第一年十三月二日。
喻泯與幾人告辭,說自己想出去走走。
神度記年第一年十三月二日半夜。
東區的魔獸被全部清空,最后魔獸的死因——地圖炮。
半晚,眾人見喻泯又是滿身鮮血的歸來,喻泯解釋——這是那只野狼回來尋仇,我和他打了一架,這血是那野狼的。
眾人有些疑惑,但還是幫喻泯洗了衣服。
神度記年第一年十三月三日,喻泯說自己還想出去走走……
眾人有些擔心,讓喻泯不要去了。
“沒事,我去這么多次,還不是沒事,放心,我和那只狼結下了深厚的革命友誼,也算是不打不相識,我去找他玩。”喻泯這么認真的解釋。
其余人想去看看,卻被拒絕,原因是——那只狼很害羞,怕生。
神度記年第一年十三月三日半夜,北區的魔獸被清空,最后魔獸的死因——地圖炮。
這天半晚,喻泯又滿身是血的回來了。
眾人就這么盯著喻泯……
來來來,你不是去見狼兄了嗎?不是和他有深厚的革命友誼嗎?這次身上怎么都還是血?
喻泯尷尬的撓頭,轉而神色凄慘的道:“唉,我本來是去找狼兄的,可發現他被一只魔獸殘忍的殺害。身體被硬生生的撕裂成五段,我心忍不過,與那魔獸戰了一場,結果戰斗很長時間,將那魔獸的血染在袍子上,這才完全殺死他。”
說完,喻泯四十五度仰望天空,悲傷無比。
“唉……狼兄……你死的好慘啊……嗚嗚嗚嗚……”
說著,捏出審靈,控制自己的淚腺,竟有幾滴眼淚滑落。
眾人皆是忍不住翻了個白眼。
好啊……這狼兄也是夠慘的……前兩天被喻泯弄出那么多血,今天又被魔獸給殺害……它是不是該懷疑狼生了?
雖然幾人不信喻泯的鬼話,但喻泯前世可是曾被老師一度推薦給演員專業表演學院的存在,那演技絕對一流,幾人見喻泯神情悲傷,不由與喻泯談心,最后幾人唱著歌,哀悼這位子虛烏有的“狼兄”……
甚至還有人安慰“狼兄”先前已流了那么多血,已經夠慘,被分尸已是最好的結果……
總之……怎樣安慰的都有……
最后,幾人共唱一首“《無所謂》”,結束這段悲傷的追悼……
“喻泯老弟……你為什么還在哭……”史丹尼看到喻泯眼睛哭腫了還在哭,疑惑問道。
喻泯嘴角查不可見的一抽,為什么還在哭?當然是審靈捏過頭了!停不下來……
“咳咳咳,只是太傷心。”喻泯惆悵道。
幾人心感奇怪,就一頭狼……至于嗎……
還是說,少年的心情他們不懂?這就是青春期的任性嗎?
“咳咳,話說,我們什么時候去西區核心。”喻泯擦干眼淚,問道。
好幾天過去,那兒的尸體都快腐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