遲洋撥開程銘,咳嗽一聲,當即吐出一口鮮血,可見鐘離一腳的力道多重。
他抹了把唇角的血,到底是心有不甘地看著蘭溪,“你怎么知道……”
“看臉色。”蘭溪沒有絲毫生氣,聲音溫潤得仿佛度化世人的梵音。
“你的臉色哪怕在夜色中,也遮不住因毒素外現出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