殯儀館內,奶奶的遺體已經經過了最后的美容和裝飾,平和而淡然的躺在那里,和平時睡著了并無兩樣。
忙了一夜的程木,已經疲憊的嗓子都啞了,說不出一句話。
看到陳眉帶著孔漠和程子文過來,重重的的咳嗽了幾聲,拼勁全力的撕扯著喉嚨說:“去吧,和奶奶告個別,最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