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路崎嶇,亂石叢生,初春的寒氣裹挾著山中的霧氣盡數灌到了蕭晚晚的肺中,身后是緊追不舍的劫匪,她拎起裙擺,艱難地呼吸著空氣,腳下速度不停,卻還是被漸漸地縮短了距離。
這種生來就有的體質上的差距是不可逾越的鴻溝。
“臭娘們,你給老子站??!”
蕭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