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晚星覺得有點熟悉,這種撲面而來的氣息,像極了早上的感覺。
“你不會是......”向晚星對這個男人充滿了好奇,也不管魏子寒了,只是目不轉睛的盯著這個男人。
咖色的風衣被這個男人穿出了時尚秀的感覺,尤其是那張臉,就像是上帝打造的最完美的藝術品。眉眼溫柔,不管是棱角還是弧度,都帶著說不盡的舒適感。
他就站在那里,和向晚星對視著,向晚星腦子里閃過一句話:翩翩公子,溫潤如玉。
“早上......”向晚星又出聲。
“你是誰?”魏子寒帶著敵意插嘴。
男人把目光轉向魏子寒,又轉回來,似乎是看不到他一樣。
“向小姐吧,早上冒昧了,我叫松下星月,你可以叫我松下,也可以叫我星月,不嫌麻煩也可以叫我全名。”他的聲音其實是帶著疏離和冷淡的,但在向晚星的耳朵里,卻是無比親切和溫暖。
魏子寒見勢頭不對,想要走到向晚星旁邊質問她,卻被一股無形的力量抑制在原地。
“晚星,不介意我這么叫你吧?再不去學校就要遲到了。”松下星月抬起左手,把手腕上的表露出來,朝向晚星搖了搖。
向晚星回過神來,趕緊往外走,在路過松下星月的時候,聽到一句含笑的聲音:“晚星,我在校門口等你。”
鬼使神差般的,向晚星應了一聲“好”。
魏子寒還是動不了,面露怒色的看向松下星月。
“你誰啊?”
“我剛才不是說過了嗎?”松下星月還是儒雅的站在那里,只是看向魏子寒的目光很深。
“你和向晚星怎么認識的?為什么壞我好事?”魏子寒此時的樣子很狼狽。
“我沒有義務要回答你呢,但是本著你們人類的禮貌,我還是勸你一句,離晚星遠一點,否則你會厄運纏身。”松下星月說完便轉身了,只留下一縷薄霧在原地徘徊,最后消失。
魏子寒在同一時間可以隨意活動,他在原地愣了好一會兒,走到松下星月剛才站著的位置,環顧了四周,最后還是跑著出去的。
媽的,大清早的撞鬼了!
...
“叫下你們班的向晚星。”剛進教學樓,魏子寒沒有先回自己教室,而是去了向晚星的班門口。
“你有事嗎?”向晚星倚著門框。
“你怎么和早上那個妖怪認識的?向晚星,你離他越遠越好,今天下午我送你回家!”
向晚星雖然不知道那個男人的來歷,但知道絕非等閑之輩,而且松下星月在她身邊,她缺失的安全感幾乎是瞬間就被填滿了,哪怕松下星月什么都不做,只是站在她身邊,她就有充足的感覺。
“唉......”向晚星嘆了口氣,“魏子寒,我們之間是有一段過往,但是既然你能放下,那能不能也拜托你放過我......”
“我從來就沒有放下過。”
“隨便你吧,我不想再和你重蹈覆轍了,這是我的態度。”沒錯,就算還有一點點喜歡,也要忽略,破碎的事物就算復原,裂痕是不會消除的,與其難受著喜歡,不如短暫的痛苦,徹底放下。
向晚星回到了座位上,心神不寧。
她確實還對魏子寒有著喜歡,但是她再也不能和他在一起了,不是不想,而是不能。
“做得好,我在校門口等你。”
向晚星的耳邊忽然響起松下星月溫暖如春的聲音,她顫了一下,條件反射的回過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