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是如此，這事當然得慎重考慮，不過，我這里是沒有什么辦法。因為既然能下這種秘令，當是京城的人上人，我怕我一打聽，就被上面發覺。現在是我們在暗，他們在明，但只要我這里的動靜被人發現，那就很快轉變成我們在明，他們在暗。”周縣里理解周玖的顧慮，但也知道自己的處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