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張天明又怎么會因為宋青青而放過應仁。
“宋老師,請你不要多管閑事,這個廢物在那么多人的面前辱我名聲,我絕對饒不了他。”說著,張天明又是冷冷的朝著應仁看去。
應仁看著張天明的,也是不屑的冷笑道:“搞不懂,你們這群廢物總是自我感覺良好,殊不知就好像一只穿著衣服的癩蛤蟆,完全掩蓋不住你們自身的丑陋。”
應仁可以說對于張天明這種自我感覺良好的人一點都沒有好感。
張天明在學校里的名聲在事實上可以說都是負面的,但是因為張天明顯赫的家世以及高超的武道天賦,所以掩蓋了他所做的一切惡事。
張天明從小受到他的父母那些所謂的貴族思想,因此從來都不會將應仁這樣出生平民的人放在眼里,甚至因為和大量平民同處一校,而感覺到羞恥。
因此,對于敢于冒犯他的平民學生都沒有一個好的下場。
應仁記得以前,一個學生只是將一碗湯灑在了張天明的鞋子上,就被張天明打的吐血。
而在張天明的身邊,圍繞的都是那些富家子弟,而魏安富就是其中一個。
在張天明看來,應仁和他們都不是一個圈子的人,應仁挑戰魏安富就是在挑戰他們的權威,就好像一只螻蟻朝著巨人怒吼。
雖然一切都是張天明自我腦補的,但是不可否認這是一個有著極端思想的人。
而從應仁看見張天明的那一刻開始,應仁就已經知道了自己面對是一個怎么樣的人。
就好像前世那些有錢人,他們有了錢之后,就看不起那些窮人,就覺得自己高人一等。
但是卻不知道他們也是從窮人變成富人的。
而張天明看向應仁的眼神中,是一種發自骨子里的冷漠,高傲,不屑。
仿佛張天明就是君王一般,而應仁只是一只螻蟻。
而在這個世界,由于武道繁盛,像張天明這樣的人不知幾何。
因為強大的武者有著天然的優越感,而強大的背景也讓他們更加的自信。
而此時此刻,應仁的言語行為則是仿佛一巴掌打在了張天明的臉上,讓他顏面無光,而像他這樣的人,面子比什么都重要。
因此,即使張天明有些忌憚宋青青,但是還是依舊要教訓應仁。
而且應仁也是沒有向他服軟,甚至還當著眾人的面辱罵他,因此張天明更有理由教訓他了。
“宋老師,總是有蠢貨想不開,那我只好成全他了。”應仁滿臉冷笑,滿臉陰寒的看著張天明。
“哼,你這個廢物口氣真大,既然你找死,那就別怪我了。”張天明冷哼道。
而在一邊的宋青青也是徹底無語了,張天明是一個什么樣的人,她十分清楚,今天的事情只怕不能善了了,當下微微嘆了一口氣,本來打算阻止,但是應仁卻毫不領情,現在只能作罷。
兩人遙遙相對,雙目都散發出令人戰栗的目光。
張天明捏了捏緊拳頭,頓時便是向著應仁沖去。
眨眼間,張天明便是到達了應仁的面前。
張天明一拳接著一拳向著應仁轟去。
每一圈都帶起了凌厲的寒風,每一拳都仿佛轟擊出數次,帶起了層層的拳影。
將臺下的眾人都給看暈了。
而在張天明重重拳影之下,應仁順勢便是施展了凌波微步,只見雙腳和身形靈活變化,看似簡單的步伐中,卻蘊含著易經八卦之像,使得臺下眾人一陣眼花繚亂。
宋青青看著應仁的步伐,頓時驚嘆道:“好高深的步伐,居然其中蘊含著天地之相。”
宋青青眼里何其強大,憑借自己蛻凡境界的修為,也是察覺出了步法的玄妙。
雖然說這些地球上的頂尖武功秘籍在這個世界上只能算上黃階,但是其中蘊含的天地至理哪怕是天階武技都趕不上。
至于說售價那么低,或許是因為兩個世界的差異吧,又或者說是系統的福利。
“這難道是張天明的迷蹤拳嗎?果然拳如影,勢如風。”
“為什么我都沒有看清張天明的拳頭在哪里,人與人之間的差距有那么大嗎?”
“你看應仁那閃著腰的樣子,笑死我了,這混蛋還有今天。”
但是下一刻應仁的行動便是打了他的臉了。
只見應仁在運轉凌波微步時,雙眼便是緊緊盯著張天明的拳頭了。
而憑借著八極拳宗師的武學造詣,對于張天明淺陋的迷蹤拳一下就看穿了。
當應仁看穿張天明的拳法時,就已經想好了應對的方法。
只見應仁曲縮肘關節,向前橫去,立刻擋住了張天明的下一個攻擊方向,而此時的張天明也是瞳孔一縮,暗道:怎么可能,一定是碰巧。
但是在接下來,應仁數次將張天明的節奏打亂,頓時,張天明的攻勢便是有所放緩。
而應仁也是見機,運轉八極拳。
雙手猶如鷹爪一般,牢牢的抓住了張天明的手腕,緊接著手腕一用力,張天明頓時感覺到一陣疼痛,這時,整個身體只能朝著應仁手腕用力的地方傾斜開來。
同時,應仁見機伸出腳,朝著張天明下盤攻去。
而憑借著八極拳宗師那深厚的樁功,頓時將張天明的節奏打亂。
而此時已經亂了節奏的張天明頓時不知所措,神色中露出了慌張。
而這時,應仁緊縮肌肉,一招炮拳便是向著張天明招呼過去,而亂了節奏的張天明也是躲閃不及,一拳便被應仁轟飛出去,嘴角溢出了一絲鮮血。
說實話,這個張天明和應仁當時面對的葉菲菲還是有點差距的,不論是力量還是經驗都是略遜色于葉菲菲,因此,在交手的一瞬間,應仁便是已經掌握了張天明的一些情況。
而這也是八極拳宗師的感應能力。
不過,張天明比起應仁碰到的那些野路子,還是遠超同境界的,要知道,武技和藥液可不是白吃的。
此時,倒飛出去的張天明擦了擦嘴角的鮮血,滿臉不敢置信。
“怎么可能,我怎么會輸給你這樣的賤民?”
“這一定是碰巧。”怒吼道,頓時整個人便是向著應仁沖來。
應仁也是一陣無奈,怎么反派都是不甘接受失敗呢,魏安富是,這貨也是,總是不敢接受現實,既然如此,我應仁便在做一回好人吧!應仁感慨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