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
李培輕笑一聲,擦掉了臉上灼熱的血漿,脖子上細細的一道刀痕也在往外滲血,可是他現在感覺不到痛,只感覺心在滴血。
他為了她留在莫斯科,他為了她放棄了華夏的一切,甚至都沒有見到老娘的最后一面,他視若生命的情感,在別人那里居然就是坨狗屎,自己到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