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啊。”吳子良聽到了山田的問題，猶豫了一下這才回答道，“這個我沒法保證。我只能保證我們的老師是盡心盡力教導的，但是因為超自然力量的學習主要看學習者的天賦。而這種天賦又是隱藏起來的，所以我們也不能確定學了之后有沒有用。”
吳子良本來就是打算忽悠人的，怎么可能讓牛頭和馬面教霓虹人真本事。只要騙個幾個月，等到年末自己和大喵的合同結束，自己也就溜了。
“這種事情山田沒有辦法自己做主。”山田想了一下，對著吳子良說道，“所以只能等山田這幾天聯系一下國內才能給子良先生答復了。”
“嗯，我這邊也不急。”吳子良縱使再想敲山田一筆，也不能表現出來。
“那老師這幾天能再給我們上上課嗎？”山田問道。
“這幾天正好我要巡視一下周圍有沒有再爆發靈魂潮汐的風險，所以是不能了。”敲不到錢，吳子良也不打算白白上課，自然是要拒絕山田的。
山田雖然覺得有些可惜，但是也沒有再說什么，兩人又聊了幾句之后吳子良就離開了。
回到家等了幾天的吳子良沒有等來山田的回復，倒是等來了大喵。
“唔，你這個月的營業額面前達標啊。”大喵看了一下賬本，然后對著吳子良說道，“下個月要漲到一百六十萬了，你得努努力了。”
“知道了。”看著大喵一副996資本家的模樣，吳子良唉聲嘆了一口氣。
“年輕人不要這么喪啊，要為夢想而奮斗，這樣才算是我的兄弟，來世也會得到福報的。”大喵看著吳子良熱情不高，安慰了吳子良幾句，然后拿出了一個木盒。
“給，這是酆都送給你的禮物，用來感謝你對牛頭馬面的照顧。”
酆都送來的。
大喵不說，吳子良差點兒忘了還有每月禮物這個固定的獎勵。
打開木盒，吳子良發現木盒里裝著的是一顆黑色的丹藥。
“這顆丹藥有什么作用？”吳子良問。
“這是酆都的幻形丹。”大喵的答道，“服下這顆丹藥，你將可以幻化成任何樣子。但是記住，幻形不是變形，幻形只是改變你在別人面前的樣子而已。也就是說，哪怕你變成了一個身高百米的巨人，但是別人只要摸一下就能發現你是唬人的假玩意。”
“我知道了。”吳子良點了點頭。
幻形和變形的區別之前牛頭馬面給他講解過，他知道其中的區別。
“對了，這次的老師呢？”
“這里。”
大喵說著不知道從哪里搬來了一個大水缸重重的放在了桌子上。
水缸里有海草飄蕩，還有一個精致的水下宮殿，宮殿的兩旁則堆滿了珍珠貝殼。
“怎么，這次的老師本體是一個水缸？”
吳子良問。
“當然不是。”大喵用爪子敲了敲水缸的缸壁，一只大概和吳子良手指頭差不多大的，遠看像泥鰍，近看才能發現是龍的粉紅色小龍游了出來。
“嗯，這才是這次的老師。”大喵見到這條小龍游了出來，于是和吳子良打了揮了揮爪子便離開了。
“你好，我是吳子良。”吳子良也不知道這條小龍是什么來歷。但是龍在華夏的神話故事中地位很高，于是吳子良趕忙打招呼。
但是誰知道水缸里的那條小龍不知道是沒有聽到吳子良的聲音還是不愿意搭理吳子良。在大喵走后，他又重新鉆回了自己的水下宮殿里睡覺。
怎么感覺這次來的又是一個賠錢貨啊。
吳子良看著水缸看了半天也沒等到那條小龍再出來，而那么大的水缸吳子良一時半會也搬不起來，于是索性丟在了大喵的辦公室里。
“喂，醒醒！”凌晨兩點多的時候，睡得正香的吳子良被人搖了起來。
“誰啊。”吳子良迷迷糊糊的睜開眼睛的，打開房間里的燈，發現床前站著一個十五六歲的少女。少女有著一張瓜子臉，長相雖然比不上女裝的蘇己，但是少女特有的青春氣息也很濃厚。
“喂喂，你醒了沒。”少女在吳子良面前揮了揮手。
“稍等。”吳子良抹了一把臉，讓自己清醒了一點。
“現在醒了，你是？”吳子良看著少女頭上碧綠色的龍角，其實已經猜出來她就是之前那條躲在水缸里不出來的小龍了。
“我叫敖月。”長著龍角的少女自我介紹道，“餓了，有沒有吃的。”
“等我給你找找。”吳子良打了個哈欠，摸了摸床邊的褲子，拽進被子里穿好，然后從床上起來。
“唔。”龍女盤腿坐在吳子良的床腳，看著吳子良從床上下來，也跟著跳了下來。
“唔，你叫吳子良對吧。”龍女跟在吳子良的身后，一邊跟著吳子良往廚房走，一邊說道，“之前我聽到了你對我說話。”
“那你沒理我？”吳子良隨口抱怨了一句。
“那個時候人家太瞌睡了呀。”敖月一邊跳著走一邊說說道，“哪有大半夜讓人家理你的。”
“大半夜？”吳子良心想那會兒頂多是下午吧。
“嘻嘻，我可是生活在水下龍宮的，那里和人間不一樣哦。”
“你的意思是說有時差嗎？”
“不是呀。水下是黑的，所以我們一般把開啟龍燈的時間稱之為白天，關閉龍燈的時間稱之為黑夜。白天和黑夜由我們自由決定。不過我比較貪玩，所以一般龍燈一亮就是二十四小時，然后等到我老爹開始說我的時候，再關閉龍燈，然后睡十幾個小時，在打開龍燈。你叫我那會兒，我正好是需要睡覺的時間，自然不能回應你呀。”
“我懂了。”敖月這么一說，吳子良哪里還不知道這丫頭放在這里活脫脫就是一個宅女，而且還是那種天天熬夜的。
“你想吃什么。”打開冰箱，吳子良發現冰箱里堆放著買給滾滾的各種吃食，基本上什么都不缺，于是吳子良轉頭看著敖月問，“你是想吃水里游的還是陸上跑的還是天上飛的。”
“誒誒誒，都有嗎？那有沒有蝦和螃蟹啊，我很早就想吃這兩樣了。”敖月興奮的叫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