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我看差不多到了吃飯的時候了,我也不讓家丁們準備了,我們干脆出去吃吧?!蔽湮脑罏榱司徍鸵幌職夥?,就提議一起出去吃飯。
“吃飯,好啊好啊?!备哂甑黠@是肚子餓了,所以一聽到“吃飯”這兩個字,直接從椅子上跳了起來。
張曼嫣也是微微的點了點頭,然后一雙明眸死死的盯著林瓊,想看看林瓊愿不愿意去。
而坐在一旁的方莫云看到自己心中的女神自從進門以來,幾乎一直看著林瓊,至于自己,除了之前那淡淡一瞥外,就再也沒有搭理過他了。
這不由得讓方莫云升起一股嫉妒的怒火,他自問無論是長相,身世背景都要比林瓊高,但是為什么張曼嫣還是沒有正眼看過自己。
“林瓊,你給我等著瞧。”于是方莫云心里惡狠狠地說道,他看向林瓊的目光,就宛如面對殺父仇人一樣,恨不得食其肉,飲其血,寢其皮。
林瓊看到方莫云那窮兇極惡的表情,心里嘀咕了一句,“這個方莫云,我最近又沒招惹他,用得著用這眼神看著我嗎?難道就是因為朱海那個案子?他應該沒有這么小氣吧?”
不過話說回來,林瓊實在是不想再見到張曼嫣,只不過他為了更深一步的了解她此次來的目的,就必須和張曼嫣碰面,這也是沒有辦法的事。
“好吧,我們出去吃?!币姷搅汁偞饝讼聛?,張曼嫣原本有些緊張的神情松弛了下來,隨后就變得笑逐顏開。
“那好,我們走吧?!蔽湮脑篱_口道。
“哎,對了,武兄,你不叫上文峰?”林瓊突然想到武文峰不在這里。
武文岳聽到林瓊的話,搖了搖頭“別等他了,他自從離開刺史府以后,就不知道跑到什么地方去了,到現(xiàn)在還沒回來。”
“原來是這樣。”林瓊點了點頭,也就沒有再說什么。
武文岳見狀,便帶著眾人離開了武府。
他們此行的目的地自然是定康府最大的酒樓——鳳來樓。
他們此次并沒有駐足觀看鳳來樓的那華麗的外觀,畢竟對于林瓊他們,這東西他們新來的外地人,的確是一個極為不錯的看點,但是這看點看一次就足夠了。
而像武文岳和方莫云這樣的,這種地方經(jīng)常碰見,在他們眼里就是一個比較上檔次的酒樓而已。
對著張曼嫣這種名門貴族,放眼整個定康府,也就這里勉強符合她的身份。
于是他們直接進了鳳來樓,來到了柜臺,只不過他們發(fā)現(xiàn)之前在刺史府的白家族長白幻商也在這里,只不過見他一臉不悅的神情,也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事?
“白叔叔,您這是怎么呢?”武文岳站在柜臺錢,笑著對白幻商說道。
白幻商這才回過頭見到林瓊等人,笑著道“原來是你們啊。怎么,今天打算搞個大的,到叔叔這里來了?”
“那是,這不,來了一個朋友,在家吃總有點不好,所以就來您這了。”武文岳點頭說道。
白幻商看了看張曼嫣,發(fā)現(xiàn)武文岳說的這個朋友,除了那絕美的容顏之外,還有那雍容華貴的氣質(zhì),肯定不是一般家族的小姐,很有可能大有來頭。
“那不知是不是照舊?”白幻商活了這些年,知道什么該問,什么不該問。他沒有當著武文岳他們的面詢問張曼嫣的身世。
等到了私下里,他可以悄悄地像武文岳他們打探張曼嫣的身世背景。
武文岳笑著點了點頭。
“來人,把武公子他們領到三樓,掌柜的,你應該知道怎么做?”白幻商話里有話,好像是在表達什么。
掌柜的點頭稱是,打開了一本全新的賬簿,開始記錄武文岳他來這吃的那幾個菜。
武文岳他們雖然一年來不了兩三次,但是每次都點一樣的,定康府建成兩年多了,來鳳來樓每回都不變,白幻商和掌柜的都知道武文岳要吃什么了。
林瓊眾人在三樓等了沒多久,飯菜就已經(jīng)上來了,雞鴨魚肉,山珍海味都包括在內(nèi)。
“這不是和我們上次吃的一樣嗎?”高雨蝶原本抱著吃點不一樣的心情,但是現(xiàn)實卻是把她狠狠地打擊了一頓,所以難免有些小抱怨。
“行了,小姑奶奶,你以為這里是路邊攤啊,這里的消費高的可怕,你武哥哥能夠帶你來這吃,已經(jīng)很不錯了,你老就別挑三揀四了?!绷汁傊苯釉诟哂甑悄X門上彈了一下,意思就是安生點吧。
“雨蝶妹妹,你下次來京城,姐姐我?guī)闳コ院贸缘摹!睆埪虒χ哂甑χf道。
這句話表面上聽起來是請高雨蝶去京城做客,但是從林瓊和高雨蝶的關系上看,兩個人甚至有些形影不離了。
只要高雨蝶去京城,那林瓊十之八九也會去,到時候,她就有把握讓林瓊對她的態(tài)度恢復如初。
還不待高雨蝶答應,林瓊搶先說道“不勞張小姐操心,京城我會去的?!?/p>
張曼嫣說話的目的,或許高雨蝶單純聽不出來,但是林瓊卻是聽得一清二楚。
“那就好,那就好。”張曼嫣見到林瓊答應了,就好像心里懸著的石頭終于是落在地上了。
方莫云有些不樂意了,開口道“張小姐,我也打算去京城一趟,不知道有沒有榮幸讓張小姐給我?guī)???/p>
張曼嫣扭過頭,微笑道“恩,如果你去了,我一定會讓我的丫鬟代替我給你指路的。”
方莫云聽完后面色微變,這句話的意思就是說你來京城,我沒空,對不起。
于是,方莫云也不再多說什么,只是心里對林瓊的恨,更深了幾分。
這一頓飯,在“和睦相處”中吃完了。
等到武文岳下樓結賬的時候,白幻商已經(jīng)離開了。
武文岳眼光隨意一瞥,看到一旁的價目表上的價格,不由得吃了一驚,對著掌柜說道“掌柜的,你們這價錢怎么更貴了,你看,價格足足漲了五成?!?/p>
上次武文岳付完錢就走了,也沒有仔細看這價目表。
這個掌柜笑著道“武公子,是這樣的,最近聽說邊境不太平,有些從邊關運進來的東西,比如說突厥的美酒烤肉,我們都要讓專人護送,生怕像蕭家那樣被人劫走。而且美酒這一塊都是蕭家把控,我們白家很大一部分塞外美酒都是從蕭家那里購買的。他們的價格本來就不低,我們只好提高價格。不過您放心,我家老爺交代了,你的價格也是照舊?!?/p>
聽到這里,武文岳安安松了一口氣。也對,那價目表上的確是塞外的酒和美食漲價,國內(nèi)的基本沒什么變化。
“對了,我想問你一件事?!绷汁偼蝗徽f了這一句話。
掌柜的看向林瓊,笑著道“這位公子,您有什么想要問的?小的知無不言。”
林瓊詢問道“你這是不是丟東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