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明與送走余誠后,自己坐上了客廳的沙發,沒有開燈。
房間昏暗,就像陸明與的心情。
魚缸里的魚兒從左游到右,從右游到左,房間里的人沒有動,也沒有說話。
“老公?”
房間里傳來魚藝小小的聲音。
陸明與站起身來,魚藝的聲音提醒自己,有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