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過去,余誠滿是愧疚,說:“姐,我不是故意的,你知道的,有時候,做很多情都是迫不得已。”
魚藝會心一笑,說:“要生氣早就生氣了。我沒有不開心,只是你以后可不可以不要顧及我的心情了?直接告訴我真實情況。會更好一點吧。”
“好,姐,我知道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