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可是累死我這一把老骨頭了,以前我兒媳婦總說著要減肥,還辦了張健身房的卡,我這兩天走的路恐怕都能趕上她一個星期的運(yùn)動量了。”
蔣森坐在洛明溪旁邊捶了捶腿,“明溪啊,你說這一關(guān)我們一起下一關(guān),我們還能不能在一起了啊?”
“這些都是主辦方隨機(jī)分配的,不過奶奶你放心,我下一關(guān)要是遇到你,肯定會幫你的。”洛明溪笑道。她并不討厭蔣森類似于“抱大腿”的行為,畢竟蔣森也算是有來有往的人,而且這樣好脾氣的老人家也很是受小輩喜歡。她不知道蔣森在現(xiàn)實(shí)生活是什么樣的,但大概可以想象出就像自己奶奶以前一樣慈祥和藹。
洛明溪與蔣森還沒休息多久,和諧的氣氛就被一道不和諧的聲音打破了,來者是兩名青年,一名臉上有著淺淺疤痕,另一名體格相對瘦小,但眼中狠戾的光不遑多讓,洛明溪拉著蔣森站了起來,冷冷地與兩人對峙。
“多余的話我們也不想說,雖然不知道你們倆是怎么躲到現(xiàn)在的,呵呵,東西交出饒你倆一命也不是不可以。”刀疤臉開門見山,也不屑于與兩人多做交談,在他看來這一對組合也算是非常新奇了,在他打劫的幾個人里面,多的是獨(dú)行女子,或是有三個女子組成一對的,雖說弱,遇到危險也倒有一些反抗之力,而眼前這對一老一少的組合在他看來,可不就是“快遞員”?
“明明可以靠撿拾野果,卻非要搶劫嗎?”
洛明溪對這樣的人深惡痛絕,眉頭不禁皺了起來,不出所料的話,兩人應(yīng)該是在外面就是個街頭混混,而且還是她最討厭的那一種。洛明溪冷睨了眼瘦小一些的青年,那名青年眼里不加掩飾的鄙夷,讓她想起了林鋒,為什么總是有這樣自不良力又自以為是的人呢?真真讓人哭笑不得。
風(fēng)動,匕首出。兩人包抄上來被洛明溪一腳踹開一個,又一刀狠狠刺進(jìn)了一個人的胳膊里,刀尖劃破皮肉的聲音格外滲人。兩人不過是有些花拳繡腿,僅僅在這兩人的攻擊下洛明溪還是可以輕松抵擋并護(hù)住蔣森的,又是被一腳狠狠踹開后,兩人不約而同的選擇了撤退。
洛明溪也懶得去追,拍拍手又坐回了蔣森身邊:“你瞧,1V2還能毫發(fā)無損,我是不是很厲害?”
“厲害,厲害。”蔣森笑瞇瞇道,“武校出來的小姑娘就是有勁,之前我看過一個新聞,兩個大男人在火車上搶座位,被兩個上武校的小女生給修理了一番,那叫個大快人心呢。”
“只是現(xiàn)在才是中午,如果來了很多人我可就抵擋不住了,只能跑。”洛明溪摸了摸脖子上已經(jīng)結(jié)痂的傷口,好在還有半天時間下一個夜晚就能過關(guān)了,即使食物匱乏也能熬過去,餓是餓了些,肯定不會餓死,蘇打水已經(jīng)喝得差不多見底了,如果還能找到紀(jì)穎和邵文琳該多好,她一直不敢喝森林里的水,生怕藏著什么問題,謹(jǐn)慎些總是沒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