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一墨許久都沒從這個讓人震撼的回聲里緩過來。
她也沒回家,沿著河坊街憑著直覺一路恍恍惚惚地走,一直走到河堤,在她和宋河生曾經坐過的地方坐下來。
冬天的河風,割臉似的冷,穿透棉服的纖維,能滲透進骨子里,但她都感覺不到,只看著江心,心里有浪在翻滾,直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