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一墨在一棵木芙蓉樹下站定,轉(zhuǎn)過身。
宋河生只見她一張小臉,板得緊緊的,就這么瞪著他。
他低下頭來。
“知道錯了嗎?”她的聲音也跟鐵板似的,又冷又硬。
他能說什么呢?
“對不起。”他低著頭說,腦門子一層的汗。本來就是他錯了,他不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