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飛青玄咳嗽了一兩聲,他老人家才反應過來,“大公子,你來了。”
“劉伯伯,硯欽他——”飛青玄道。
“沒什么大事,可這受傷了總歸是不好,他之前有舊傷再身,這次又添新傷,真是個可憐的孩子,究竟是發生了什么事?”劉大夫道,前些天飛振天遇刺的消息他也聽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