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章、墳頭酒,喝了好上路!
而在外邊風云激蕩之際。
凌云卻舒服地躺在家中享受,仿佛這一切都與他無關一般。
古崢緩緩走來,道,“少主,張天臨在他名下的一間高檔餐廳,邀請您過去為您接風洗塵,諸多大佬都會前往,您打算如何安排?”
“正巧,本少也閑來無事,那就給他一個面子吧。”
……
剛出門。
“蕭公子,我們張爺有請。”門外,一個神色恭敬的老者,弓腰拘禮道,“我們已經備好車,等待您的到來。”
三人往樓下走去,果然見到一輛賓馬,停靠在酒店大門旁邊。
在一道道灼熱的目光中,蕭云進入車內,閉上眸子往后躺著休息。
“豪車,這可是價值幾百萬的豪車!”
“真羨慕那小子,年紀輕輕,居然能夠坐上這種好車!”
“呸!還不是投了一個好胎而已?要不,就是傍了富婆!有什么好羨慕的!”有人心中嫉妒,酸得不行。
對于一些有仇富心理的人來說,就見不到別人過得比他們好!
宇恒高級餐廳!
這,是張家名下的產業之一!
珊瑚市屈指可數的高檔餐廳,無論是哪一國家的餐飲,各種美食應有盡有,種類豐富。
來往的許多都是富貴人家,至少,也是小資家庭起步,不乏有錢人。
而這家高檔餐廳,一年可以給張家帶來總利潤的三成左右!
“請,我家老爺已經在包間之中靜候公子蒞臨。”
在管家帶領下,蕭云跟古崢往包間走去。
與此同時!
宇恒餐廳的最高級包房中,張天臨以及天門其他的幾個主事人,都坐在其中。
桌面上的菜肴,散發出誘人香味,無論是材料還是做工,都是頂級層次,一道菜,可能便是一般人一輩子才能賺到的財富。
可以想象,這一頓飯,究竟有多么奢侈。
不過,這些大佬級人物聚會,也只有這樣的排面,才配得上他們的身份。
“哼,你們說的那個,什么時候到?真是好大的架子,我們在場的這些人,放到外面哪個不是萬人敬仰之輩,居然要我們等他一個毛頭小子!”一個國字臉中年冷哼。
“看來,他還是不知道啊!”另一個老者,陰惻惻一笑,“現在的年輕人,還是得要教一下他們怎么做人才行!”
“那可不是?!!”
除了之外。
其余的大佬,神色不滿,出言不遜。
完全沒有放在心上!
一時間,丑態畢露。
門突然被推開,張家老管家的身影,出現在門口。
“蕭少,請。”
從門外,走入一個氣宇軒昂的少年。
眸若寒星。
眉如利劍。
五官端正,冷峻而秀氣。
他剛踏入此地,周圍的溫度驟然下降。
氣氛莫名壓抑下來。
見到蕭云進來,幾個世俗主事人,都猛然站起。
蕭云微微抬手,而后往下一壓,示意他們坐下。
看到蕭云面無表情,幾個主事人,內心皆是戚戚然,忐忑不安地坐下。
而其他大佬,見到這,竟如此擺譜,不由斜眼望向蕭云,雙手環抱胸前。
嘴角,掀起一抹冷笑。
這家伙……架子挺大啊!
“蕭云。”
簡簡單單介紹了一句,蕭云往桌子走去,就要入座。
“站住。”一聲冷喝傳來,一個中年抬了抬眼,“我們有讓你入座了嗎?!什么辣雞玩意,也敢在我等面前擺譜?”
語氣輕蔑,咄咄逼人。
此人,名為張維明,在一眾大佬中,他的底蘊最為渾厚。
一向囂張跋扈,不把任何人放在眼里!
蕭云豁然抬頭看了他一眼,旋即咧嘴一笑。
“你好像很不服?”
他語氣古井無波,不帶一點情緒波動。
然而,幾個主事人,卻是身軀微微顫抖。
手腳冒汗。
緊張得嘴唇哆嗦。
因為。
見識過蕭云手段的他們,知道,這是暴風雨來臨前的征兆!
“呵!”張維明大笑,猛然一拍桌面!!
嘴巴張開,似在無聲嘲笑。
嘲笑眼前這毛頭小子,不知天高地厚,自不量力!
“看來你不知道!”
“我張維明……珊瑚任何人見了,都要乖乖叫一聲張爺!”
他手指桌面,微微揚起臉龐,眼神瞇起。
“更別說你一個乳臭未干的小子?”
蕭云笑笑,“張爺?”
“沒錯。”
張維明將手臂抱在胸前,身體后仰,半躺在椅子上。
一只腳,抬起桌面之上,那虎目之中,露出凌厲鋒芒。
斜睨蕭云,一股威壓,豁然撲面而來。
“張爺?”
蕭云輕笑一聲,微微搖頭。
旋即。
從桌面上,拿起一個酒杯,斟滿酒水。
“我敬你一杯。”
看到蕭云這番姿態,張維明再次大笑。
他雙肩聳動,一張大臉朝天,得意非凡,“原來,是個慫蛋啊,哈哈哈--”
其他幾個大佬,也是附和張維明,肆意大笑。
一時間,空氣中,充滿了一種莫名的喜感。
仿佛,在他們眼里,站立在那的蕭云,就是一個小丑。
而那些主事人,個個手心,都捏了一把冷汗。
噤若寒蟬。
微微低著頭,內心驚恐。
恐怕,又要見血了!
蕭云也笑,只不過,那笑意沒有絲毫溫度,冷得讓人心顫。
張維明的臉色,驟然一沉,虎目緊盯蕭云。
“你笑什么?我有讓你笑了嗎?掌嘴!”
語氣高高在上。
赫然,已經將自己,當成此地霸主。
“我笑……某些不知死活的人,死到臨頭,還不自知。”
蕭云嗪笑,單手負在身后,一手握著酒杯。
酒水……緩緩傾灑在桌面之上。
“這一杯酒,權當本少主給你上的墳頭酒。”
“喝了…好上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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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今日后,我為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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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刻,張維明的臉頓時陰沉下來。
目中寒芒閃爍。
那微微扭曲的表情,表示了如今的他,內心究竟是何等憤怒。
“你信不信,我張維明一個電話?”
“不知死活的小雜種,你招惹的,是一個你惹不起的人!”
他,張維明。
背后,更是有鐵拳宗在撐腰,沒有誰,敢對他下手腳。
“我不管你什么,就是個垃圾!!”
“你!”
“而我,如今就是!”
他語氣跋扈,傲意濃烈,昂起頭顱,朝蕭云勾了勾手指。
“跪下,爬過來,從張爺我跨下過去,我可以選擇饒你不死。”
其余大佬,也是一臉玩味地盯著蕭云。
這一次,看他怎么選!
鐵拳宗,的確不是一般人可以惹得起的,惹者,死。
“古崢。”蕭云背過身去,負手而立,“拖到馬桶里,淹死。”
那寒意凜然的聲音,讓在場的人,心頭都是一冷。
古崢跨步而上。
煞氣騰騰。
目中像有血光閃爍。
“你……你敢!”
看到古崢魁梧的身材,張維明胸口一滯。
感到了恐懼。
莫名的壓迫,撲面而來。
他手忙腳亂地將手機拿出,“今天你若敢動我一根毫毛,爾等必死無疑,鐵拳宗不會放過你們的!”
“還想幫救兵?”古崢不屑一笑,壓迫上去。
“讓他打。”蕭云冰冷的聲音,傳了過來。
張維明一愣,旋即冷笑,“等我打通電話,你就死定了!”
電話很快接通,張維明故意開了免提,電話那頭,傳來了一道不耐煩的聲音。
張維明點頭哈腰,語氣謙卑,“打擾您了,我這邊遇到了一點事情!”
“什么狗屁事情,直接報我的名頭出去,再敢不服,擰下他的狗頭當椅子坐!”
“此子對我出言不遜!口出狂言……”
張維明添油加醋,讓那頭的二長老,怒火狂飆。
“究竟是何人,竟敢如此張狂,不把我放在眼里?”
張維明獰笑一聲,不屑道,“一個什么狗屁天門少主而已。”
說完,得意洋洋地將手機,放到蕭云面前。
“在我們面前,你再囂張一個試試?”
而他不知道。
在聽到這四個字時,二長老的心臟陡然一抽,渾身血液似乎要凝固一般。
整個人如遭雷擊,僵硬在那。
他舌頭打結,已經被瞎蒙掉,半晌都說不出半個字來。
“小子,你再狂一個試試?”張維明哈哈大笑。
似乎,已經看到蕭云跪地求饒,屁滾尿流的模樣。
蕭云冷冽地看了他一眼,只是對著手機淡漠道。
“二長老,你可有不服?”
冰冷的聲音,讓在場的人,齊齊汗毛倒豎,不寒而栗。
“不敢不敢……您隨意,這種不長眼的狗東西,該死!”
二長老帶著諂媚,又充斥著恐懼的聲音,回蕩在眾人耳中。
讓他們瞠目結舌,齊齊愣住。
說罷,匆匆掛斷電話,大口喘著粗氣,心有余悸。
那少年,留給他的陰影,實在太大了。
“看來,也保不了你。”
蕭云似笑非笑。
眼神如刀,盯著笑容逐漸凝固的張維明。
后者神色呆滯,渾身一顫,無力地倒在椅子上。
仿佛被抽干了渾身力氣。
連鐵拳宗在這少年面前,都要低聲下氣,俯首稱臣!
他招惹的,他丫究竟是什么人!?
一剎那間,恐懼與絕望,如潮水般,將他淹沒。
而其他大佬,都是如坐針氈,坐立不安。
手心,都捏了一把冷汗。
剛才,他們貌似,對蕭云很不敬!
要是蕭云震怒,他們豈不是要大禍臨頭?
“古崢,動手。”
僅僅一句話,就決定了張維明之生死。
“不……不!!”凄厲的哀嚎傳來,“我把我所有錢,都給你……”
聲音凄厲,濃濃的恐懼與懊悔,充斥其中。
可,古崢毫不留情,直接把他拖入廁所。
很快,眾人聽到一陣撲騰聲,以及慘絕人寰的哀嚎。
直至……那哀嚎徹底消失!
所有人頭皮炸麻,身上流出粘稠的汗水,浸透全身。
滿座皆寂。
就連呼吸,也小心翼翼。
“解決了。”古崢從里面出來,咧嘴一笑。
寒意森然,那在場的眾人,身軀齊齊一顫。
死寂的氣氛,那股壓抑感,卻像重山一般,死死壓在他們的心頭。
終于,之前對蕭云出言不遜的那幾個大佬……噗通!噗通!
當場下跪,連連磕頭,如狗一般,祈求蕭云的原諒。
蕭云負手而立,冷眼掃過。
在場諸人,紛紛低下眼眸,不敢與那犀利的眼神對視。
“今日之后!”
“有誰,不服?!”
聲音飄渺,卻如炸雷般響徹每個人耳中。
一時間,所有人猛然跪下,面向蕭云,頂禮膜拜。
“服,服…我等心服口服!”
“從此,不敢有半點二心!”
“鞠躬盡瘁,死而后已!”
“……”
試問誰敢不服?!
無人。
蕭云冷漠掃了一眼跪在地上的眾人,而后,轉身離去。
古崢緊隨而上。
看到那背影消失在門口,諸人紛紛大口喘氣,抹去頭上的汗水。
仿佛,從鬼門關走了一趟。
直到現在,他們都還心有余悸,恐懼不已,蕭云給他們留下的心理壓迫,實在是太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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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章、調戲良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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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番舟車勞頓。
蕭云再次回到福來大酒店。
小酌一番。
飯后。
“少主,你的電話。”古崢將手機,放到蕭云面前。
“沒空接。”蕭云淡淡道,“掛了。”
他緩緩地將絲巾拿起,把雙手擦拭干凈。
動作優雅,從容不迫。
無形間,透出一股貴公子的氣質。
他的電話,一向都是看心情接的,一般人,就讓他先等著。
古崢苦笑一聲,“這電話,您最好還是接一下。”
蕭云呵呵一笑,“架子倒是挺大,難道這世界上,還有本少非接不可的電話?”
“喲,你小子,長本事了啊!連你媽我都不放在眼里了?”
陡然,電話那一頭,傳來一個女子調侃的聲音。
頓時間,一向淡定的蕭云,差點從椅子上栽下來。
看到一臉幸災樂禍的古崢,蕭云臉上浮現一抹惱怒。
這家伙,居然坑他?
“母上大人,我哪敢吶?”蕭云一把從古崢手上奪過手機,瞪了他一眼,輕聲嘀咕兩句,“待會再跟你算賬!”
居然偷偷接通電話,讓老媽聽到他的話,現在可慘了。
以老媽的性格。
非得念叨一陣不可。
想到這,他不由狠狠地一拍額頭,心想該如何應付老媽接下來的嘮叨。
蕭云的母親,沐云清,乃是臨市十大集團之一的騰云集團董事長,臨市赫赫有名的女強人。
無數年輕女性,為之奮斗的偶像。
而蕭云,從小就是一個貨真價實的富二代。
只不過,他卻很少,有享受過富二代的待遇。
就連當年初中求學之時,也是寄宿在姑姑家。
雙親對其嚴加要求,與一般尋常人家的孩子,一般無二。
直到畢業,進入天門之前,都沒有任何人,知道蕭云的真正身份。
“母上大人,我哪敢不接你的電話,哈哈,剛才我故意跟你開玩笑呢。”蕭云嘿嘿一笑。
率先認慫。
哪敢跟自己老媽硬剛?
就連自己家中,那個英勇無比的老爸,回到家里,也得被老媽掐著耳朵,乖得跟貓咪似的。
要是讓人知道,威震中外的一方霸主,回到家中,竟是這番模樣,恐怕會讓衛區的那些漢子笑掉大牙吧。
想到這,蕭云不由惡趣味地笑了起來。
“小子,傻了什么呢?”
電話那頭,沐云清那雷厲風行的嗓門,再次響了起來。
“這次出山,也不來見一下老媽?你翅膀硬了是吧?”
“媽,我……”蕭云欲哭無淚。
“行了行了,明天,我就讓蘭姐去接一下你。”沐云清道,“咱母子倆,也好久沒見了,回家聚一下。”
千言萬語,頓時堵在咽喉,怎么也吐不出。
最終,只是輕輕嗯了一句。
“那好,我還有點事要處理,有啥事,回來再說。”
說罷。
沐云清掛掉電話。
蕭云除了苦笑,還能怎樣。
不過,珊瑚這邊,很多事都已經處理好了。
的確,也該回臨市一趟了。
畢竟,那邊才是他的根,是他長大的地方。
有很多…無法割舍的東西。
沐云清掛掉手機,心亂如麻。
看著桌面上,一份份文件,長嘆一口氣。
作為一個女強人,外表風光,可背地里要付出的,遠比其他人想象的要多。
騰云集團,發展到這一步,更是不容易啊。
“清姐,您要是累,就休息一會吧。”
在她旁邊,一個年輕女子心疼道,長嘆一聲。
沐云清擺擺手,“算了,董事會那邊,怎么說?”
“他們……不肯做出讓步,這一次,來者不善,氣勢洶洶啊。”
秦雨蘭柳眉一皺,道。
“哼。”沐云清冷哼,心中一片陰沉,“這群家伙,看來我對他們,還是太仁慈了。”
“罷了,這些事,暫且不提。阿蘭,明天,你去接一下少爺吧。”
“好。”秦雨蘭輕點俏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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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
一輛斯克勞斯駟馬,出現在福來大酒店外。
從車上,走下一個高挑美女。
膚如凝脂,眸若秋水,唇間一抹朱紅鮮艷欲滴,誘人無比。
一身職業制服,勾勒出火爆的身材,凹凸有致,讓人口干舌燥。
鼻梁上掛著的金絲眼鏡,更是透著一種知性美。
“尤物!”
“極品啊!”
那些男性,雙眼放綠光,感覺口干舌燥。
這種極品的尤物,若是能將其征服,絕對很有成就感。
但是,那女子強大的氣場,讓不少普通男性,連上前搭訕的勇氣都沒有。
他們心里也有數,這樣的女人,哪里是他們能夠癡心妄想的?
最多,也是yy一下而已。
只不過,總有一些人例外。
一個青年走了上去,臉上掛著微笑,盡力保持紳士形象。
一身得體的正裝,名貴不凡,手腕上,更是帶著精致腕表。
只需一眼,就可以得知,這是一個身份、地位不簡單的青年才俊。
“你好,美女。”向鴻飛朝秦雨蘭微笑,“在等人?”
秦雨蘭微愣,神色淡漠,不過,礙于禮節,輕輕嗯了一句。
面對這種搭訕,她心知肚明,這些儀表堂堂的男人,腦子里想的都是什么東西。
惡心至極!
“哈哈,在下向鴻,如今是天鴻公司的總經理。”
“在這珊瑚之中,也算是有頭有臉了,如果你要找人的話,或許,我幫得上忙。”
“不必。”秦雨蘭臉上的嫌棄之色,更濃。
見到秦雨蘭如此冰冷。
向鴻臉色微沉。
他年少有為,如今不到三十的年紀,已經創業成功,成為一家公司的總經理。
無論是什么場合,都是眾人吹捧的對象,那些女人,更是拼了命,想往他的床上爬。
從來只有他拒絕別人,哪輪得到這些賤人,來拒絕他?
而且,他后邊,還有一群兄弟在看著呢。
若是吃了個閉門羹,以后,他這臉面,往哪擺?
“美女,要不賞個臉,去前面咖啡廳,喝一杯?”
他仿佛沒有感覺到,秦雨蘭的厭惡一般,拉下臉皮,繼續糾纏。
秦雨蘭內心厭惡,這家伙,怎么跟狗屁膏藥一樣,怎么都甩不掉?
“你可以從我面前消失嗎?”她冷然道,厭惡之色,絲毫不掩飾。
這一次,向鴻臉色一沉,再也無法偽裝紳士。
“我向鴻出來玩,一向很是爽快,像你這種賤人,不就是圖個錢嘛,出個價,我向鴻給得起!”
“什么狗屁玩意!”
他往地面,狠狠吐了一口痰。
一臉不屑,看向秦雨蘭的眼神,就像在看一個風塵女子。
“你什么意思?”秦雨蘭俏臉上,露出惱怒之意。
“哈哈哈--”
向鴻身后,幾個青年肆意大笑,也圍了上來。
“向哥的意思很明確了啊,就是問你,要多少錢,才能把臉多笑笑,讓我們舒服舒服?”
“沒錯,說到底,還不是出來賣的?價錢高一點,沒關系嘛!”
幾人眼神淫穢,放肆地上下掃視著秦雨蘭。
“放心,等我玩完之后,賞你們一口湯喝!”向鴻冷笑不已,“這種哄抬身價的女人,我見得多了,只要有錢,勞資隨便上!”
聽到這些粗鄙不堪的言語,秦雨蘭悲憤不已,俏臉紅得像要滴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