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這樣就要走了嗎?”田筑的臉色有些難看。
蠻小滿爽朗的回答道:“我要去歷練了,獵殺一些靈獸,來獲取金錢,畢竟我已經欠了你六枚金幣了。“
“歐,是嗎?既然你知道欠了我金幣,那為什么不把你源族的伴生寶石交給我們那?”田筑笑問道。
蠻小滿回答道:“那不行,這是我繼續強大的動力,不能交給你用來還債。”
“我知道這么做不好,但是我有不得已的苦衷。我來到登天野除了更強之外,還有其他的原因!”
看著田筑沉著一張圓臉,本來看起來就喜慶的臉現在像霜打了一般。蠻小滿更多的是無奈,他明知道自己這么做不好,但是卻必須要去做。
他來到登天野已經月余,尋找父親留下來的傳承現在沒有一點消息。他擔心在登天野開啟的這一年之內不能狗找到,那就麻煩了。
畢竟老爹只告訴了他傳承留在了第二層,只能夠知道傳承周圍的地形,這樣找起來簡直困難重重啊!
至于田筑這里實在是恩情難辭!
蠻小滿只是開玩笑興致的說要一只靈獸,他完全沒有想過田筑能夠答應自己的要求。但是接下來的事情超出了他的想象,田筑不僅答應了他的請求,而且給到自己的是一只價值六個金幣的靈獸。
在沒有償還能力的情況下,田筑能夠答應自己的要求簡直匪夷所思。此刻自己拿到超高價值的靈獸之后卻要拍拍屁股離開,換做自己也是萬萬不能答應的。
田筑看著蠻小滿爽快的態度,他知道自己是不能將他強行留下來的。之前都給了他那么多的幫助,在這種時候破壞和蠻小滿的友誼實在是不明智。作為一個商人,是不能在商品投資的期間要求高額的回報的。
更何況,不論蠻小滿和靈獸蛋簽約的主仆契約還是平等契約。出云寒鐵蝎已經被他契約,這可是自己想要在突破之后想要契約的靈獸啊,真是可惡。
“你在登天野內小心一些,雖然這里時安全性相對比較高的秘境,但是致命的危險任然不少。”田筑的聲音依然有些僵硬。
蠻小滿聽到了田筑的聲音,愧疚的心終于下去了一些。接著便聽到了田筑另一段話:
“我會讓人把出云寒鐵蝎幼生期需要的獸核給你送到房間,你走的時候記得帶著。”
蠻小滿瞬間有了些尷尬,這有些不對勁啊?
怎么感覺像被那什么了一樣。他突然有些害怕,似乎在諸多傳記小說中很多有錢的貴族們都有一些惡俗的愛好,以后在還完錢之后要盡量離田筑遠一些。
蠻小滿連忙道謝,然后風一樣的離開了。
和蠻小滿想的不同的是,田筑卻擔心蠻小滿能不能安全的回來,十分的擔心。
畢竟蠻小滿也算得上他投資的一筆不小的商品。
蠻小滿急忙的走出院門,但是他肩膀上的拉布多爾卻回過來腦袋,看向了另一邊的小門。
“齊總管,你讓我過去好嗎求你了?我有事想要和田老板說。”尖銳的聲音總是不討喜。
起初帶著蠻小滿逛了很長時間的老者,緩緩的說道:“鄭少爺,老爺現在不在府內。”
那聲音急忙追問道:“那田老板去哪了?你能不能告訴我?“
“無可奉告!”老者斷然說道。
汪~~汪汪!
赤紋犬在地上大聲的叫著,在鄭泰看來,這是在似乎替自己嚇唬齊總管,但是他卻絲毫沒有領情的意思。
端端的一腳,直接踢在了赤紋犬柔軟的肚子上,赤紋犬咽唔一聲便躲在了墻角,低聲的呻吟著。
鄭泰討好的說著:“齊總管,你看著畜生不聽話,就是要教訓教訓。”接著話鋒一轉問到:“那田筑少爺在嗎?要是田筑少爺在的話,也是可以的。”
齊總管眉頭一皺,此人這么如此不知好歹!
正要訓責之時,田筑的聲音在背后傳來:“齊總管,發生了什么事情,怎么會有狗的叫聲?”
齊總管霎時間心跳了起來,田筑少爺向來不太喜歡貓狗之類的靈獸,這可怎么解釋才好?
尖銳的聲音破壞了局促的場面:“田筑少爺,你能不能讓醫者去看看我……我的妻子?”
田筑淡淡的說道:“這是你自己的事情,不要來麻煩我。再者登天野內情況惡劣,傷者不少,我田府的醫者很忙碌的,沒有閑雜功夫來看一個外人。”
田筑說話之間已經堵死了男子的所有要求,他認為這足以讓男子放棄了。
但是,男子情激動的大聲問道:“我不是外人,我也是田府的一員,我在幫田府做事。你應該幫我的。”
“田老板說了,要是我有什么事情的話讓我來找他幫忙的!”
齊總管內心無奈,此人真是不知一點禮數。只不過是倆句客套話而已,居然如此當真。他想著給男子一點臺階,將讓他知難而退吧,于是說道:
“鄭泰,老爺救了你夫妻二人的性命。你不想著如何報答,反而一而再再而三的要求幫助。老爺心善,一次次的幫助你,卻助長了你的氣焰。
“你回去吧,少爺會派遣醫者去幫助你的。”
田筑聽著齊總管說話,冷哼一聲,便轉頭向房間內走去,不想理會這個賴皮。
鄭泰聽到此話卻怒火中燒,他可不這樣認為,他一直認為田老板救助他二人是有所意圖,雖然不知道到底是什么,但是一次次的幫助他,這很不正常。
長長的馬臉已經泛起了紅暈,怒火已經沖到了腦袋。他用力的說道:
“好,我會回去等著的,希望能將快來。”話語剛落,他沒有做任何告別,轉身一腳踢在了赤紋犬腿上。
“走啊,你等死么?”
狗兒低聲嗚咽,垂淚欲哭,渾圓的眼睛漫起了水霧。
三條腿跳著奮力跑向鄭泰,鄭泰卻厭煩的說道:“不要叫了,聽著。”
田筑的臉上更加的難看……他這不只是打狗啊!
“齊總管,不要派遣醫者去了。他妻子的花柳病就慢慢的受著吧。如此讓人厭惡的人,想來妻子也不是什么好東西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