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隊,東邊那里收尾出了點紕漏,跑了一個。”
江琛穿著一身純黑的作戰服,凌晨的水霧凝結在他的頭發和睫毛上,顯得整個人也似浸透了夜晚的涼意,“一個小小的紕漏?”
“對不起,全是我們的責任!”說話的人把頭深深的埋著,背上冒出了一背的冷汗。江琛年紀輕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