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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頁守護(hù)不完美

第十六章:憶往昔崢嶸歲月

“就你還形象代言人,這小短手,這小短腿,人家王蕊的形象不得被你毀壞一空。”左凌天不知道為什么,就是想逗逗尤里。還舉起剛剛那杯酒,在尤里面前晃了晃。

“左凌天,你討打是吧。”說著伸起手來,作勢就要打向左凌天。本就坐在外面的左凌天不知道哪根筋搭錯了,拉起尤里就往外跑。“我們先跑,留你倆付賬。”邊走邊喊著。

布凡和王蕊面面相覷,不知道這倆又是發(fā)什么瘋。

出去之后,左凌天問尤里:“會騎車嗎?”尤里點(diǎn)了點(diǎn)頭。

“那換你載我”,說著左凌天就坐在后座上,兩條大長腿實(shí)實(shí)地踩在地上,支撐著自行車,沒有一絲一毫的勉強(qiáng)。這個動作尤里是打心底里羨慕,自己的小短腿坐上去還騰空呢。

“不”,尤里看了一眼車子拒絕到。不知道這輛車怎么回事,感覺特別高。車座還是以左凌天的身高調(diào)整的。

尤里想象了一下那個畫面,自己應(yīng)該是碰的著車座就夠不著車蹬,夠得著車蹬就夠不上車座,怎么樣都是個滑稽。這種犧牲自我,娛樂他人的事情,尤里才不會同意呢。

“快點(diǎn)啊。”左凌天催促到。

尤里裝傻:“啊,你剛說什么?”

左凌天:“讓你快點(diǎn)。”

尤里:“不是,是前一句。”

左凌天:“換你載我。”這種套路,左凌天早就知道,但還是陪她玩著,像是父親可以縱容著女兒做各種事情。

尤里:“不是,再往前一句。”

“你會騎車嗎?”左凌天說著。這一刻他感覺自己父愛如山。

終于等到了自己想聽的話,尤里邊說邊跳起來:“不會,我不會,我就不會,你咬我啊。”,得瑟極了,仿佛給她雙翅膀她就能上天似的。

左凌天看著尤里得瑟了足足2分鐘后,開口澆了一碰冷水:“不會,沒事。你坐上來,我教你啊。”

此話一出,尤里立馬頓住,“合著,您老人家今天是非得讓我上這車了?”

左凌天笑笑,說道:“我就想看你小短腿在上面撲騰撲騰的。跟鴨子劃水一樣,肯定很有趣。”嘴角帶著邪邪的微笑,惡趣味上來的左凌天有時候真的像個惡魔。步步緊逼著尤里這只小貓咪。

氣急反笑的尤里先是踹了左凌天一腳,然后徑直走去,很有骨氣地要像左凌天證明她可以自己回去。殊不知她抬腳一走就是反方向,只能離學(xué)校越走越遠(yuǎn)。

這也是尤里少有的意氣用事的時候。

尤里往前走著,時不時還回頭看一眼,左凌天竟然沒追上來,就一直在那等著。“死凌天、臭凌天,我才不認(rèn)輸呢。看誰比誰倔。”尤里賭氣不再回頭,走得越來越快,直至走到一個岔路口,才停下來。

停下來的原因很簡單,尤里不知道該走哪了。左看看、右看看,感覺都不太熟悉。尤里心想,要不就閉著眼睛點(diǎn)豆豆,瞎蒙一條路,上天會保佑她的。也不知道從來就什么都沒蒙對過的尤里哪來的這份自信。

尤里先是在胸口上劃過十字,然后閉上眼睛,嘴里念叨著:“如來佛祖,玉皇大帝,耶穌、圣母,快指引我正確的方向吧。”整個過程就是東西方結(jié)合,不倫不類的。

“我是如來佛祖派來指路的天使。”耳邊傳來一陣聲音,說的話也很東西方結(jié)合。尤里感覺很熟悉,想要睜開雙眼。結(jié)果一只大手蒙上了她的眼睛。

一瞬間,尤里感覺特別恐慌,各種不好的念頭都紛涌而上,身體都不自然地在想發(fā)抖。

“冷靜,是我。”熟悉的聲音再次出現(xiàn),這次就在耳畔。讓尤里覺得很熟悉,熟悉到她已經(jīng)知道了這是左凌天。“你不是不帶我回去嗎?”尤里控訴到。

“我什么時候說過,你自己不管不顧的就走,我還以為你有多大能耐呢。結(jié)果能耐倒是沒什么,惡人先告狀倒是學(xué)會了。”左凌天用空閑的另一只手敲了敲尤里的腦袋,好像敲打敲打就能像機(jī)器那樣恢復(fù)正常。

“吃飯的時候,你說我如果今天做點(diǎn)什么,你就不帶我回去。這話是不是你說的。”尤里不服氣。

眼睛被蒙著,耳朵、鼻子反倒更加靈敏了起來。來來回回的有車輛聲,還有3個人從他們身旁經(jīng)過,不遠(yuǎn)處飯店的味道,路上的汽油味,但好像都被自己身邊的草木香給淡化了。

天氣已然暗了下來,路上的燈光亮起,點(diǎn)綴著這座城市。

“這可真是說者無心,聽著有意。既然我這么說過,那現(xiàn)在就再給你一次機(jī)會,你要不要。“左凌天問道,手一直沒有放下,但似乎有些累了,胳膊肘抵在尤里的肩上。

尤里使勁往下巴拉著左凌天的手,在快要看到曙光的時候左凌天的另一只手前來助陣,快準(zhǔn)狠地將兩只作亂的手,牢牢握在掌心,再也動彈不得。

尤里第一次起義失敗。

左凌天:“講講你小時候的事情吧。”

尤里:“......”

“從什么時候開始?”尤里問道。

左凌天:“從你記得的時候開始。”

尤里:“可是我憑什么告訴你。”剛剛才起義失敗的尤里,還是不死心,不肯乖乖就范。貓科動物在沒有拼勁全力之前是不會輕易妥協(xié)的。

左凌天:“你不告訴我,那就一直在這站著吧,反正明早有課的不是我。”后三個字說的尤其慢,帶著挑釁的味道。

所謂知己知彼方能百戰(zhàn)百勝,就目前左凌天和尤里信息不對等的情況下,尤里想要反抗成功,基本看不到希望。在跟左凌天的斗智斗勇永遠(yuǎn)是以尤里的失敗而告終,每次都只能以一句“算你狠”來表示妥協(xié)。

尤里再一次意識到情報的重要性,可惜她不是一個收集情報的好手。

尤里的思緒飛揚(yáng),帶著她的記憶一直后退后退,記憶都是一段一段的線頭,好像只要抽出哪根,就能牽扯出一大段的記憶。

“小時候,我跟爸媽外出去打工,幾歲出去的就不知道了。母親租了個攤位賣衣服,對面有個老奶奶是賣兒童讀物的。我最喜歡在那看三毛流浪記。

那會我每天最常做的事情就是泡在錄像廳里。老板人很好,沒問我要過錢,也沒趕我出去過。”尤里的話把左凌天的記憶也帶回了那個時候。

不是特別昏暗的錄像廳,各色各樣的看客,或站或坐,很多時候還充斥著散不去的香煙的味道。

最奇怪的是,這魚龍混雜的地方,竟然有小孩子。常來的人已經(jīng)見怪不怪了,甚至還能分辨出哪些是常來的。小尤里就是那的常客。

小尤里不知道這個地方到底有多亂,因?yàn)檫@一切都與她無關(guān)。可以在天上飛的姐姐,騰云駕霧的神仙就是吸引小尤里每天過來的原因。

有一天,從家里偷跑出來的左凌天,不知道自己能去哪,就一直往人多的地方走。走累了就來到了錄像廳,只是想暫時歇歇腳。突然,一個小豆芽跑到自己身邊坐下,那一刻,左凌天覺得自己安全了。

“我記得有一次,我看到錄像廳里還有個小朋友,以為他是老板家的孩子,就興沖沖的跟他坐在一起。”尤里的講述和左凌天的回憶湊到了一起。

“當(dāng)時錄像廳放的是什么?”左凌天問道。

“怎么還帶提問的。”尤里有些不滿,

但接著說道“放的是什么不記得了,不過和咱們倆上次看的電影是一個類型。那個小男生胖乎乎的,但是很好看,我應(yīng)該從小就是顏控。等我要走的時候,他問我可不可以去我家玩。我就帶他回去了。”

“你警惕心真弱,怎么小時候和現(xiàn)在一樣傻。”左凌天邊聽邊評價到。同一件事情從別人的角度再了解一遍,可以發(fā)現(xiàn)很多原本忽略的細(xì)節(jié),有種不一樣的感覺。

尤里略過左凌天剛剛的吐槽,自顧自的說:“后來才知道他是自己跑出來的,比我大一歲。

媽媽趕緊帶他去警局,別人問他什么問題,他都說不知道。警察想把他留在警局,我哭著不讓,最后還是被媽媽帶回家了。

因?yàn)槲蚁胩焯旌退黄鹜妫晕揖徒兴焯旄绺纭K谖壹掖袅艘粋€星期,我們吃住玩都在一起。我?guī)ヅ牢覀兡堑纳剑ツ棠痰男∥菘葱∪藭ヤ浵駨d里看那些打打殺殺的場面。”

尤里停了一會,思緒好像還沉浸在當(dāng)時的快樂中,嘴角揚(yáng)起了微笑。身后的左凌天似乎也想到了兩個小人手牽手,四處玩的場面,眼神溫柔了很多。在自己的記憶中,那些日子是自己為數(shù)不多的快樂時光,讓他感覺彌足珍貴。

“后來呢?”左凌天催促到。

“后來,天天哥哥的父母還是找來了,要接他走。他不想走,我也不想讓他走。我們鎖了房間的門,不讓他們進(jìn)來。但是小哥哥最后還是走了。

我當(dāng)時不知道為什么。就追著跑出去,但是小哥哥離開的太快了,我追不上,摔倒后扭傷了腳。”到現(xiàn)在想起這些事情,尤里還覺得一陣委屈。

左凌天放下了自己的手,走到尤里面前,雙手扶在尤里肩上,腰下彎著,眼睛和尤里平視,似乎想看清楚尤里接下來每一絲一毫的情緒。

感覺到眼睛上的束縛沒有了,尤里睜開了眼睛。似乎不適應(yīng)突然到來的光,尤里眨了眨眼,還逼出了幾滴眼淚。不知道是因?yàn)閯倓偟幕貞浱瘋€是此刻的燈光太刺眼。

“那你再沒有見過他嗎?”左凌天問道,一只手擦去了尤里眼旁的淚。

“沒有。我問過錄像廳的老板,他說之前從來沒有見過那個孩子。我還跑到過警察局報人口失蹤,被我父親打了一頓。”尤里說道這件事的時候覺得有點(diǎn)丟臉,自己小時候的蠢事就這么爆料出去了。

左凌天那么壞,萬一以后拿這個要挾自己怎么辦,到時候死不認(rèn)賬管用嗎?

“你父親打你?那你怎么不報警呢?”左凌天聽到尤里被打,感覺內(nèi)疚極了。

尤里對左凌天的問話感覺不可思議,用看白癡一樣的眼神看著左凌天。一直盯著尤里的左凌天自然也沒放過這個表情,“你這是什么眼神?”左凌天覺得自己一腔關(guān)心喂了狗。

“沒什么。”尤里飛快的搖頭,死不承認(rèn)。

“那如果你的天天哥哥站在你面前,你能認(rèn)出他來嗎?”左凌天在說這句話的時候,眼睛中帶著自己不曾察覺的希冀。

“我在說我的故事,你興奮什么?”尤里看著左凌天此刻的目光,不解的問道。

“我就是好奇,你就當(dāng)我八卦吧。”左凌天含糊過這個問題。

“當(dāng)然能認(rèn)出來。我的小哥哥很帥的,至少和你一樣帥。不過身材可能比不過你,他應(yīng)該是微胖的人,和小時候一樣可愛。最主要的是,我知道他的一個特別之處。”尤里神秘兮兮的說著,可就是不說完。

“什么特別之處?”左凌天回想了一下自己,除了智商,感覺自己也沒有什么特別之處了。總不能是,不對不對,就算是小時候,男女生上廁所也是分開的,況且,自己從小到大都沒有裸睡的習(xí)慣。左凌天禁止自己往歪處想。

“這個不告訴你。”尤里拒絕再說。左凌天也知道自己不該再問下去了。引導(dǎo)尤里去回憶這些事已經(jīng)是打了擦邊球,如果再問下去,就會破壞掉和父母之間的約定。左凌天很看重自己的契約精神。

“那我問你最后一個問題,問完就帶你回去。”

“誘拐小朋友的狼外婆也是經(jīng)常這么說的。”尤里顯然不買賬,被左凌天涮了那么多次,傻子都該長記性了,況且自己不傻。

左凌天從來都不是坐以待斃的人,一計不成再換一計便可。“我保證,說完就帶你回去。你看這都幾點(diǎn)了,這離學(xué)校還有好遠(yuǎn),你說你要是回的遲,宿舍樓大門鎖了......”

后面的情境左凌天沒有說,但空白才是最能讓人聯(lián)想的。尤里已經(jīng)可以想象到宿管阿姨咆哮的聲音,攤開來的登記本和自己弱小可憐又無助的身影。

尤里舉手投降:“你要問什么?”

左凌天:“為什么你會認(rèn)為天天哥哥是個微胖的人。”左凌天覺得尤里這個定論來得莫名其妙,想要知道她為數(shù)不多的腦容量是怎么做出這個判斷的。

汨羅欲 · 作家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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