顏媽媽微笑,歪著頭看看她,又看看她面前的段奶奶,一時之間不知道,是該笑還是該哭。
段奶奶笑著站起身來,瞇著眼:“你是?”
“我是絨絨的媽媽。”顏媽媽眨眨眼,顯然還是一臉懵,但是好歹是教授,心理素質過硬,所以,她輕易就接受了她女兒可能有個忘年交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