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話，是個女人聽了都會生氣的好嗎？

“聽到楊絳導師的話，小靈藥師紀月頓時氣炸，就和楊絳拼命了起來。”牛軻廉道。

“他們從小靈藥師的煉藥房一直打到外院，內院…驚動了諸多宗門長老，大家不知道發生了什么事，問小靈藥師她也不說，就是要和楊絳導師拼命，問楊絳，他也不好說出來，就這樣…誰勸也沒用，最后將掌門驚動了出來，在掌門的調解之下，事情才堪堪平息。”

這些緋聞，宗門內極少有人知曉，也不知道牛軻廉是怎么得知的。

“自此以后，兩人一見面基本說不上幾句話就會打起來，在宗門內，逐漸發展成了不可化解的對頭，為了避開兩人，宗門長老還決定，把他們的居所遠遠分開，一個在最東面，一個在最西面，這樣一來，兩人少了見面機會，動手的機會也才少了。”牛軻廉道。

“沒想到楊絳導師還有這種過往緋聞。”陳歌眼睛一轉，仿佛在思考著什么大計劃。

“楊絳導師的故事可多著呢，恐怕說個三天三夜都說不完。”牛軻廉道。

“沒關系，我們有的是時間，可以慢慢聊。”陳歌道。

牛軻廉和陳歌…秉燭長談！！！

一直到深夜，陳歌才依依不舍地和牛軻廉分開。

陳歌摸了摸下巴。

微微一笑。

“許久沒有拜訪過導師了，明天就去拜會拜會吧，盡盡弟子之道。”

次日。

陳歌起早。

洗涑。

穿了最干凈的衣服，體體面面出門。

關于陳歌的反常行為，沉默室友一向視而不見。

陳歌也樂得清靜。

剛開始還會和室友攀談，到最后基本都是自己干自己的，互不打擾。

昨夜，他已經向牛軻廉了解了師父楊絳的住處，習慣，性格等等事項。

陳歌一路徑直走向楊絳的居所。

因為是個化靈級別的導師，所以他自己有獨立的小院。

黃靈宗內有許多院中院，這些院子都是給宗門長老，修為高深的導師，還有天才弟子等特別人物若居住。

像陳歌一類，只能住平民宿舍樓。

西苑！

一座座獨立小四合院次鱗節比排列，人少，環境也和平民宿舍相差巨大。

靈氣濃郁許多。

楊絳小院！

陳歌沒想到，楊絳院子的名字居然這么直觀，就叫楊絳小院。

“咚咚咚~”

門沒關，但陳歌還是選擇敲門。

沒有得到允許就輕易進入別人的院子，會惹人生氣。

“誰啊，門沒關，進來吧。”門內，有一道不悅的中年男子聲音傳出。

聽那微怒的聲音就知道，他不歡迎別人拜訪，討厭他人打擾。

果真如傳說一般，楊絳是個脾氣不好的人。

還不知道是誰來，已經露出來不歡迎的聲音。

咯吱~

陳歌推門而入，隨后又把門輕輕帶上，小心翼翼地走進院子里。

很多強者都注重細節，不喜歡無理冒失的人，陳歌目前可不想因為一些細節引起楊絳的反感。

到了院子里，他看到一個邊幅不整的青年男子坐在石桌前，捧著一本不知道是什么時代的古書苦思冥想。

古書泛黃，有些破舊。

陳歌訝異，書上，他居然看到了許些屬性光團，書也有屬性？是書原本的屬性還是說是書所寄載內容的屬性？

不過陳歌此行的目的并不是這個。

看得出來，楊絳很喜歡手中的秘籍，如果陳歌第一次來此就對書露出覬覦的表情，那對方肯定極為反感，甚至將他轟出去，禁止他再入小院。

“弟子陳歌，前來拜訪。”陳歌正直身體，拱手道。

“陳歌？”楊絳對于這個名字，似乎有些陌生。

他自開始瞥了陳歌一眼后，便不在看，低頭研究古籍，心不在焉地和陳歌說話。

“不認識。”

陳歌：“……”

該不會忘了有我這個徒弟了吧？

“弟子是師父的徒弟，在第589屆新生招募上，幸得恩師看中，收為弟子。”陳歌道。

“徒弟？”楊絳想了想。

“哦…原來是你，來此有何事？！”

“弟子自入師門，少有拜見，實在懺愧，思來想去，總覺得不妥，覺得愧對師父，故來拜訪打攪，望師尊勿要怪罪。”陳歌道。

“沒來也好，當初我應該和你說過，沒事別來找我，有事也別來找我，尤其是修為上的事情，我絕對不會指導你的。”楊絳導師以為陳歌是來求教，所以先把話說死。

陳歌無言。

傳說一點也不夸張。

楊絳真的不負責任。

“弟子日夜謹記。”陳歌道。

“你既然牢牢謹記，那為何還來？罷了罷了，你拜見也拜見了，這次我就不怪罪，快走吧，我還有事忙。”楊絳道。

煩躁地趕走陳歌。

“是！”陳歌也不多說，恭敬行禮，轉身，慢慢離開。

楊絳一愣。

這么果斷？

一句話也不多說？

此子心性，到是讓人刮目相看！

“等一下！”楊絳叫住陳歌。

“師尊有何吩咐？”陳歌轉身，拱手道。

“以后你不必來拜見，這次我不追究，下次你再打擾，我可不輕饒。”楊絳不耐煩地揮手，道。

“一個連煉體境界都度不過去的廢物，有何顏面成為我的徒弟？”

“師尊教訓得對，弟子若是修煉不成，也無顏面對您。”陳歌道。

“弟子告退。”

“嗯，去吧。”淡淡的話。

楊絳再次訝異，這么識時務的弟子，他還是第一次見。

以往那些徒弟，個個不識抬舉，都說了不讓打擾，他們還非要打擾，被楊絳教訓得不輕。

陳歌出了院子，摸著下巴笑了起來，事情有搞頭。

小院，他很快會回來。

這次來，已經摸清了楊絳的秉性，也好為接下來自己做的事情，做個鋪墊。

陳歌一向怕死，所以他不知何時開始，就學會了縝密的行動思維。

做什么事，都要有把握才會去做。

楊絳此人，從他言語行動上可以看出，確實容易被激怒。

下面，就要去拜訪小靈藥師紀月了，如果一切順利，今天肯定能有意想不到的收獲。

想著，陳歌向著煉丹堂走去。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