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喜歡上一個男孩,他的名字就像一個故事。’
自從見了盛如夏后,葉梔秋并沒有像想象中那樣的若無其事,她內心的波瀾反而更加洶涌。
二人見面只是像老朋友一樣聊了聊這幾年各自的發展,連生活都沒有觸及。
葉梔秋的父親當年在葉梔秋離開盛如夏后就放棄了可以讓光年集團毀于一旦的機會。
盛如夏不知道,是葉梔秋用離開換來了他的公司的重生,二人由于上一代的恩怨而被牽扯進來,但誰又能知道意外什么時候降臨呢?
就在那一年,盛如夏的母親車禍離世,兇手被懷疑是盛如夏,這讓葉梔秋無法接受,每每想到這里,葉梔秋心頭都是一陣苦澀。
昏暗的燈光下是盛如夏冷酷的俊臉,站在二十八層的落地窗前眺望這座城市的車水馬龍,盡管這座城市繁花燦爛,在沒有葉梔秋的時候就好比一座空城,但就在今天,他重新看見了生活的顏色。
背負著殺害葉母的嫌疑,盛如夏知道葉梔秋不會原諒自己,怪只怪命運捉弄人,又太過蹊蹺。
“滴滴”郵箱傳來消息,是關于葉梔秋回國后就業的。
“呵!葉梔秋,剛回國就迫不及待跑去徐喬身邊了。”看著資料,盛如夏火冒三丈。
回國后的第一個清晨,在海浪的呼喚下來臨。
幾年的獨立生活,早已經讓葉梔秋養成了良好的作息習慣。葉梔秋挑了一件較素氣一點的衣服去新公司上班。
剛剛出門就看見徐喬靠在車門前微笑著。
“你來多久了啊?”看樣子徐喬應該是等了很久了。
徐喬紳士的開了車門:“沒多久,走帶你去吃早餐。”
一路上,葉梔秋好好打量了一番徐喬,發現徐喬還是一如往常的整潔,從領帶到皮鞋,從發型到手表:“你可真是個處女座啊!”
“怎么說呢?”徐喬一邊專心開車一邊好奇。
“處女座,就是說你潔癖干凈。”葉梔秋忙著解釋道:“真佩服你這樣的男生,我猜你家里肯定也很整潔吧!”
“要不哪天我帶你去看看。”徐喬看似開玩笑的說著。
葉梔秋感覺自己給自己下了個套:“算了吧,窺探別人隱私不是我的興趣。”
做為一個小有名氣的珠寶設計師,葉梔秋在國內還是比較搶手的,剛剛回來就有好幾家公司邀請,不過她還是選擇了珠寶行業較為突出的錦華公司,也就是徐喬所在的公司。
徐喬在公司擔任總監的位置,雖然錦華比不上光年,但在國內還是屈指可數的。
公司的環境良好,加上徐喬的介紹,葉梔秋的人氣也蠻高的,就這樣,葉梔秋開始了工作之旅。
手機鈴聲想起,上面顯示著陌生號碼。
葉梔秋在衛生間接起電話。
“梔秋!”電話那頭熟悉的聲音令葉梔秋心頭一陣,是父親,對于葉梔秋來說,這二十六年來,父親都如同不存在一般。
“你找我有什么事嗎?”葉梔秋語氣冰冷,痛恨之情油然而生,自從葉梔秋記事以來,父親就與母親離婚,并且再婚,對于葉梔秋和母親不管不顧。
“你回國為什么不回家來看看呢?”葉父電話那頭噓寒問暖。
葉梔秋冷笑:“回家?你家嗎?”葉梔秋句句如同針尖:“拜托你以后不要來打擾我的生活。”
很多時候,葉梔秋都會埋怨命運的不公平,為什么自己要承受那么多。
路過大廳的時候那抹熟悉的身影吸引住葉梔秋的雙眼。
盛如夏坐在真皮座椅上修長的雙腿交疊,盛如夏看著資料,對面還有公司的人,似乎在討論什么。看著盛如夏的一顰一笑,不知為何,葉梔秋的腳就像粘在了地面上。
“梔秋!”徐喬看見了發呆的葉梔秋,又看了看不遠處的盛如夏,他明白,葉梔秋不但沒有放下反而對盛如夏的感情變本加厲。
葉梔秋剛剛反應過來,想要離開,卻被談完生意的盛如夏叫住。
“葉梔秋!”盛如夏的聲音略帶磁性,和五年前有些不同:“呦!徐喬也在啊。”
徐喬微微點頭,略微有些尷尬。
“我們三個難得碰一起,一起吃個飯吧,就當為梔秋接風。”盛如夏說得云淡風輕,但葉梔秋無法做到像他那樣。
“真不巧,今天我和徐喬說好單獨吃飯的。”說著葉梔秋向徐喬使了個眼色。
“對……我們說好了。”
盛如夏內心早就因為二人的默契而發怒,但他沒有理由:“好吧,你們可沒有眼福了,原本想介紹個人給你們認識。”
“莫非是盛總的女朋友?”徐喬故意在葉梔秋面前提了一嘴,做這一行難免與明星模特有一些緋聞。
‘女朋友?’此時葉梔秋心里翻江倒海‘沒想到他真的放下了。’
“這都被你猜到了!那就哪天再約吧。”盛如夏話語間都是輕快,殊不知面前的女人快要繃不住了:“那我先走了,最近都沒陪女朋友。”
說著盛如夏離開了,轉身的瞬間一臉的失望,他真討厭自己的死要面子活受罪,又沒看見葉梔秋的傷心,自己真的是愚蠢。
葉梔秋不知道自己的手腳應該放在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