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了尚馨慧的話后,葉梔秋覺得自己真的好卑微。
“其實...”葉梔秋吞吞吐吐:“其實,我離開并不是因為我懷疑如夏是殺我媽媽的兇手,是因為我爸要害如夏。”葉梔秋終于說了出來:“我真的好害怕......”葉梔秋再也忍不住了,這么多年的苦終于訴了出來。
“你是說葉伯伯?”尚馨慧很奇怪,自己認識葉伯伯這么久,還不知道葉家和盛家有什么過節:“如果當初我愛的人有盛如夏這么堅持,我無論如何都不會離開,而且,你們之間的阻礙真的不算什么,就算葉伯伯想對盛如夏做什么,這么年了,你覺得盛如夏連這點能力都沒有嗎?”
的確,在這幾年里,盛如夏把光年集團打理的井井有條,在市面上,是數一數二的大公司,可能是葉梔秋小看了盛如夏的能力了吧。
葉梔秋似乎傻掉了,她不知道自己該做什么。
“抓住如夏吧。”尚馨慧說著,因為她嘗過失去愛人的滋味。
葉梔秋知道自己不能再忍耐對盛如夏的渴望了,葉梔秋起身離開了餐廳,尚馨慧面露欣慰。
葉梔秋不知道該去哪里找盛如夏,是去公司還是家里?葉梔秋腦子里一片混亂,打給盛如夏好幾桶電話,都沒人接,葉梔秋來到了光年集團樓下,詢問工作人員才知道盛如夏在開會。就這樣,葉梔秋在大廳的沙發上等了好久,直到睡著。
次日的陽光格外刺眼,葉梔秋揉了揉惺忪的睡眼,才發覺自己在一個陌生的房間里,房間十分的大,到處是昂貴的擺件,沙發和座椅也是高貴的,落地窗的位置看下去,似乎整個城市盡收眼底,這個位置大概是二是幾層。
衣架上掛著一件黑色西服,從尺寸再到淡淡的香味,一直斷定這里應該是盛如夏的辦公室。
葉梔秋小心翼翼的找尋盛如夏的身影,還在糾結怎么和盛如夏說,這時門被推開,走進來一個身穿制服的女人:“葉小姐,您好,這是盛總交代的早餐,您慢慢吃。”
葉梔秋微笑著點頭,心里暖暖的:“對了,你們盛總去哪了?”葉梔秋好奇的問道
“盛總今天一早就去了新加坡出差,要一周才回來。”
聽到要一周才能見到盛如夏,葉梔秋心里十分失落,轉念一想,昨夜盛如夏陪了自己一夜,自己竟然不知道,葉梔秋恨自己這么笨。
一周的時間沒能聯系到盛如夏,葉梔秋全身心投入到工作中,直到一則消息打破了平靜的工作生活。
“這么回事兒?”
“我的天啊,真的假的?”
“沒想到她是這樣的人。”
葉梔秋一進到辦公室就聽到了大家在一起議論什么,看見葉梔秋走了進來,大家就散了,葉梔秋很好奇到底怎么了。
“小七,怎么了?”葉梔秋問旁邊的同事。
“沒...沒什么!”
大家對葉梔秋也都是有些生分,這令葉梔秋很不舒服,直到葉梔秋被叫到徐喬辦公室。
“葉梔秋真是有本事啊,和徐總監不明不白,又和盛總有瓜葛。”
“就是,這女人啊,一看就不簡單。”
葉梔秋走后辦公室里有沸沸揚揚。
“梔秋,到底怎么回事兒?”徐喬問道。
搞得葉梔秋很不解,自己也很奇怪,從一大早開始就被冷落:“我也想知道大家都怎么了?”
之后徐喬點開了公司的**,里面一跳快要被刷爆了的帖子寫著“葉梔秋與光年集團老總曖昧事件”,并配有幾張酒店里葉梔秋和盛如夏的照片,照片里盛如夏醉的不省人事,葉梔秋衣衫凌亂,下面的評論也快要炸了,說什么的都有,有說葉梔秋陪睡換來的機會,又有說葉梔秋綠茶婊的,葉梔秋快要氣瘋了。
“梔秋,到底怎么回事?”徐喬很生氣,畢竟葉梔秋再次和盛如夏扯上關系,這讓自己很不爽。
“就是出差時,他喝多了......”
“喝多了?和你有什么關系?”徐喬語氣十分暴躁,葉梔秋從來沒見過徐喬這樣生氣。
“我自己承擔,放心不會牽連你徐總監。”說完,葉梔秋離開辦公室,回到自己的位置。
“小雅,你給出來。”葉梔秋叫出了一直躲在角落里默不作聲的小雅。
葉梔秋和小雅站在天臺上。
“是你吧。”葉梔秋語氣冷淡極了,一點都不想平時的葉梔秋。
“什么...什么啊?”小雅有些躲避,葉梔秋直到就是小雅,能拍下照片的也只有她了。
“別裝了,有意思嗎?”
原本還故作鎮定的小雅也爆發了:“沒錯就是我,憑什么你一來我們都要圍著你轉,都是同事,為什么我們要給你做手下?連徐總也圍著你轉,這次理工的也是你,我們在這里工作了一年了,什么都沒有。”小雅哭著說,但并沒有得到葉梔秋的憐憫。
因為葉梔秋知道這個世界上有多不公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