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覺醒來,徐喬躺在一個陌生的環境里,陌生的床單,陌生的吊燈,陌生的空間,陌生的氣味。
“唔.....”一陣女人的低吟,徐喬才發現自己身邊赤身裸體的女人。
“你是誰?”徐喬驚慌失措,盡管單身這么多年,徐喬還是潔身自好的,從沒亂搞關系。
女人慵懶的翻了個身,露出白皙的面孔,精致的五官,微笑的看著徐喬:“不就是一夜情嗎?有什么吃驚的?!迸说故呛苕傡o。
“一夜情?你是從哪里冒出來的?”徐喬昨天真的喝的太多了,全然忘記發生了什么。
女人赤身下床,穿衣服,徐喬緊閉雙眼不敢看。
“昨天我們在酒吧認識的,比起清醒你還是喝醉了更誠實?!迸颂舳褐f,徐喬此時不知如何是好。
“你要什么就說吧,只要以后別再見面?!毙靻陶f著,可是女人嘲笑的看著徐喬。
“要什么?你把我當什么人了。”徐喬聽女人的話還以為女人抵賴要糾纏自己:“真不好意思,徐先生,我不是你想的那種人?!?/p>
說完女人高傲的走了,他怎么會知道自己的名字?徐喬越來越不懂,心如亂麻。
葉梔秋一個人在家里工作著,但又怎能不分神呢,總是覺得心神不安。
“叮咚!”門鈴被敲響,莫非是盛如夏回來了?葉梔秋立刻停止了手里的工作,奔向門口,開門的一瞬間,葉梔秋愣住了。
父親和一個女孩子站在門口,女孩兒看起來也就二十左右歲,樣子蠻可愛的,不用猜,葉梔秋就知道她就是自己同父異母又從未見過面的妹妹。父親的臉色如同五年前逼自己離開時一樣難看。
“你們來干嘛?”葉梔秋冷著臉,她知道,父親肯定是因為自己和盛如夏緋聞的事情而來的。葉父帶著妹妹葉梔荷走進客廳,坐了下來。
妹妹也毫不客氣,看得出來,是被父母慣壞了的那種,就像個沒規矩的野丫頭,坐在沙發上就把雙腳搭在了茶幾上。
“這房子還蠻大得嘛!”葉梔荷看了看四周,絲毫沒顧忌面前的姐姐:“爸,你什么時候也給我一套這樣的房子?”
葉父的表情依舊是很嚴肅。
“這房子是我媽媽給我的,還有,這里不歡迎你們,請你們出去。”葉梔秋面無表情,心生厭煩。
“你和姓盛的到底怎么回事兒?”葉父終于說話了,每次有關盛家的事,葉父總是插一腳。
“什么怎么回事兒?您還有時間關心我的事嗎?葉總!”葉梔秋的語氣也令人很不爽。
葉梔荷突然站了起來:“你這是什么態度???”葉梔荷穿著一身名牌,為人卻很刁鉆。
“你又是誰啊,有你說話的份兒嗎?”葉梔秋真心討厭這個女孩子,當年要不是葉梔秋的母親橫插一腳,也許葉梔秋就會在爸爸媽媽身邊快快樂樂的長大了。
葉梔秋氣的直跺腳。
“梔秋,五年前我就警告過你了......”
“是啊,那又怎樣,我為什么非要聽你的,我喜歡誰是我自己的事兒?!?/p>
“啪!”的一聲,葉梔秋的臉上留下五個手指印,嚇得葉梔荷也不敢作聲,只見眼淚猶如珍珠斷了線一般,從葉梔秋的眼睛里滑落。
“盛如夏的父親是我們家的仇人,他殺了你爺爺,卷走了我們家上億的資產,否則怎么會有今天的光年!”葉父終于將事實都說了出來。
對于父輩的恩怨,葉梔秋真的不想理會。
“憑什么你們的恩怨要牽連我和盛如夏?告訴你,讓我離開盛如夏,不可能!”葉梔秋眼里盡是痛恨。
葉父氣憤的離開,見到此情形葉梔荷也跟著灰溜溜的離開了。留下葉梔秋一個人坐在地板上哭泣,在葉梔秋心里這一切都和自己還有盛如夏無關,為什么兩個人要承受這么多,但葉梔秋的心已經堅定了,就算父親在做任何刁難自己也不會輕易放棄。
只是,葉梔秋的顧慮也隨之增加了。夜晚很漫長,葉梔秋不知工作到了幾點,直到伏在桌子上睡著了。
盛如夏已經按耐不住了,心里時時刻刻惦記著葉梔秋,生怕葉梔秋會遭到記者的追問,影響葉梔秋的生活,又擔心葉梔秋的安全,于是盛如夏連夜趕回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