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呵”張大壯尷尬的干笑著，不過作為落羽的執行總裁，他一瞬間就想到了該如何化解現如今的尷尬。
“小吳啊，你這么說的話實在是太讓我寒心了啊，你問問小徐，我怎么可能會是那種人呢。”
“你說對吧，小徐？”
張大壯給徐夢打了一個眼色，徐夢立即會意，趕忙點頭笑著附和道：“是呀，吳川，張總根本不是那樣的人，當初我就是因為張總的承諾才答應簽約落羽。”
“要我說你干脆同意算了，你不是一直想要洗白嗎？”
看著兩人一唱一和的樣子，吳川忽然有點想笑，他們配合還算默契，但吳川可一直盯著兩人，那些小動作他看的一清二楚。
不過，就算吳川沒有看到他們的小動作他還是照樣會懟張大壯。
“張總，既然你都這么說了，也有徐夢做擔保，那這件事我可以考慮一下，不過剛才我突然想到一個不成熟的小建議，不知道張總愿不愿意聽呢？”
“哦？是什么小建議，吳老弟不妨說來聽聽。”聽到吳川松口，張大壯內心頓時激動了起來，連對吳川的稱呼都變了。
只要他今天能夠拿下遠程，那他在公司的位置可能會更上一層樓，成為落羽的董事會成員，畢竟遠程現在的潛力巨大。
“呵呵！”吳川輕笑一聲，搖了搖頭，張大壯居然真的以為他會同意。
天真！
張大壯見吳川笑了一聲便不再說話，心急的他不由笑著裝作淡定的催促了一句：“吳老弟不用賣關子了，有什么建議你盡管提提，只要遠程同意和落羽合并，什么建議我都可以考慮。”
吳川又盯著心急的張大壯看了一會，就在張大壯準備再次催促的時候，他終于開口了。
“張總，不介意我問一句關于你的私人問題吧？”
聽到吳川的話張大壯不由得一愣。
私人問題？
問這個干嘛？
“吳老弟問這些干什么？”
“沒什么，就是隨便問問，如果張總介意的話，那我就不問了，不過，你剛才的提議我也不會再考慮了哦。”
吳川笑瞇瞇的樣子讓張大壯內心充滿了疑惑，不回答關于自己的私人問題吳川就不會考慮合并的事？
那么他到底想問什么呢？
張大壯低頭考慮了好一會，最終還是決定先讓吳川問出來問題，畢竟機不可失失不再來，以遠程的潛力在加上落羽的實力，超越鼎盛不是不可能。
而且吳川如果問的是一些比較敏感的問題的話，他可以隨便敷衍過去，反正這些私人問題只有他自己知道，真的假的也只有他自己知道罷了。
“好吧，吳老弟隨便問，我知無不言。”
吳川自然知道張大壯的想法，不過他就是逗一逗張大壯，怎么可能真的會考慮跟落羽合并的事呢。
有道是狼吃羊，羊吃草，現在鼎盛是狼，落羽是羊，遠程是草，三方的情況本身就是水火不容。
“既然這樣，那我就問咯，張總可不要敷衍了事哦。”吳川笑著提醒了一句。
張大壯同樣笑著點點頭。
“好，既然這樣，那我就問了，第一件事，張總有沒有潛規則過……”說著話，吳川用充滿笑意的目光看向了徐夢，其中意思明顯不言而喻。
徐夢一愣，現在不是在談公司合并的事情嗎，怎么突然說起她有沒有被潛規則了啊？
說起來徐夢還真的跟張大壯有過一腿，不過那已經是很久的事情了，是徐夢先勾引的張大壯，不過自從她跟張謙宜玩過后，張大壯就再也沒找過她了。
而顧詩念聽到吳川的話也不由得一愣，不想繼續談下去就直接拒絕唄，好端端干嘛的突然問起這種問題。
難道吳川很在意這件事？
難道他和徐夢曾經有過什么？
又或者……
總之，顧詩念不由得胡思亂想了起來。
雖然她不怎么在乎吳川的過去，但她畢竟是女人，是女人就會胡思亂想。
吳川不是一個特別細心的人，畢竟他曾經站在巔峰處，沒必要去考慮別人的感受，但是對待顧詩念，他卻無比的細心，所以第一時間他就發現了顧詩念的不對勁。
桌子下面，吳川第一時間便握住了顧詩念的手，給了她一個帶有微笑又充滿愛意的眼神。
然后，他炸了眨眼。
就這么一個調皮的眨眼，顧詩念頓時明白了吳川的用意。
緊接著，顧詩念的嘴角便悄然翹了起來。
吳川整人的這一面還真是少見呢……
張大壯自然也是愣了一下，雖然這個問題無關緊要，但是不是太有點隱私了啊？
看了一眼徐夢，徐夢本不想讓張大壯說出來，一直給他眼色，但張大壯最終還是決定實話實話。
反正這個問題無所謂了。
“有！”張大壯沒有去管臉色變得陰沉的徐夢，點頭回道。
“呦，可以啊你，徐夢。”吳川笑瞇瞇的調侃了一句徐夢，然后指著張大壯繼續道，“他都那么大年紀了，你不怕累死他啊。”
“咳咳咳……”聽到吳川這么直言不諱，毫不客氣的話，正在喝茶遮掩尷尬的張大壯頓時被茶水嗆住，接連咳了好幾聲。
徐夢暗恨的看了一眼被嗆住的張大壯，然后又幽怨的看著吳川強行解釋道：“你別聽他瞎說，我可沒有被他潛規則過。”
吳川笑著聳聳肩：“不用跟我解釋，這件事跟我又沒有關系，我只是好奇隨便問問罷了。”
徐夢努努嘴，這吳川怎么變得越來越可惡了啊。
接著吳川又看向正在用紙巾擦水漬的張大壯：“看來張總還真沒有騙我，那么第二個問題，張總在落羽持有多少干股呢？”
聽到這個問題，張大壯變得有些不耐煩了。
問來問去，吳川始終不說他剛才的那個小建議，他可是很忙的，沒那么多時間在吳川身后耗。
“吳老弟，你還有多少問題不妨一次性全部問出來，能說的我自然會全部都說出來，但是還請吳老弟不要再問一些無關緊要的問題。”
“無關緊要？”吳川笑笑，“張總這話你可就說錯了，這個問題很重要，甚至重要到公司合并的事哦，不過這是最后一個問題了，所以張總還是不要耽誤時間了。”
張大壯暗自皺了皺眉，不明白吳川的葫蘆里到底買的什么藥？
而且關于合并的事也馬虎不得。
想了想，張大壯問道：“這真的是最后一個問題了？”
吳川點點頭：“嗯，真的是最后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