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深,他蹲坐在地上背倚著沙發,如同一灘爛泥,萎靡不振抱著紅酒瓶不停灌酒。原以為酒精的麻痹能讓他緩過一口氣,卻絲毫起不了作用。
荒誕,太荒誕了!
陸曉曉明明毫不知情,每每無辜的看著他,他卻固執的自以為是!
趴在洗手間的臺子上,他吐的翻江倒海,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