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怪你自己,如果你當時不阻止我,那你就不是你了,”易銘撫了撫她的背,輕聲說,“也許,在山匪面前我也就不會那么想保護你了,一切自有定數,不用自責。”
易銘的臉上仿佛有層淡淡的白光,讓他玉石般的面容隱藏在極淺極淡的霧靄之中。
齊瑤突然想起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