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銘看著齊瑤,伸出手,有種呵護(hù)她的欲望,用濕漉漉的手摸她的頭發(fā)。
“我讓你摸魚,”齊瑤輕聲說(shuō):“你摸我干嘛?”
“你不就是魚嗎?”
“我是魚那你是什么?”
“我是住在河邊的饞貓。”
“哈哈哈。”齊瑤大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