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到了瞳孔里有一個清晰的名字,除此之外,什么也沒有了。
他說:“我懂了。”
夏沙衍每次看到那種眼神,就知道對于她來說,易銘是一種無論如何也不會被齊瑤替置的存在,就像魚之于水,鳥之于天空。
“但我還是希望你能聽我一句話,你是想與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