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讓你留在夏府,你怎么非要跟我一起來這里。你是不是傻啊。”梁未如往嘴里塞著糕點。
“姑娘是因為我們家小姐才來的這里,姑娘如此大義,奴婢又怎能只求自己安樂。奴婢早就發誓要把姑娘當成小姐一樣照顧。奴婢會努力照顧好姑娘的。”綠竹說道。
“咳咳咳,”梁未如一下子噎到了,她不知道該如何和綠竹解釋好,她沒有那么大義的,她也有自己的私心。
“小姐,你慢點吃。”綠竹給梁未如倒了一杯茶水。
“謝謝。”梁未如接過茶水,喝了一杯茶水。此時門外傳來動靜,讓里面的動作停了下來。梁未如和綠竹交換著眼神。
“阿黎,你快些。”是李圣杰的聲音。
“我們這樣對一個女孩子不好吧?”鄭黎說道。
“我們不就鬧個洞房,有什么不好的。可惜遠航不在,看不到了這么好玩的事情了。”要不然他也不會找鄭黎了。一點樂趣也沒有。
“我不去,我勸你也不要去,當心懷瑾跟你生氣。”鄭黎勸道。
“他哪里會這么小氣的,再說了我都讓人通知他,我們來鬧洞房了。”李圣杰拉著鄭黎來到新房門口。“都到門口了,哪能就這么白白溜一圈。”
“這懷瑾不在,你這算鬧什么洞房。”鄭黎無奈。
李圣杰推開門的時候,梁未如她們早就收拾好桌子,重新坐回床邊,蓋好喜帕裝作什么都沒有發生過一樣。
“嫂子好,今天的事情,想來也是嫂子受了委屈。懷瑾無論如何也不該這樣對你的。”李圣杰說道。
“李公子,安好。鄭公子,安好。”綠竹屈膝行禮。
李圣杰揮揮手,“這里沒你什么事情了,你先下去吧。”
“這,”綠竹看著梁未如開始猶豫,畢竟這位李公子的風評是不大好的,要是單獨放一個姑娘家在這里,應該是不太好的。
“看什么看,還怕我們能吃了她不成,趕緊走。”李圣杰不耐煩的說道。
梁未如出聲說道,“綠竹,你先下去吧。”她倒是要看看他們想搞什么鬼。
“小姐,”綠竹看著梁未如,又看看一旁的鄭黎,有鄭公子在應該也不會有什么大問題吧。她就在外面守著,一有動靜不對,她就闖進來,肯定不會有什么事情的。
綠竹這般想著,就一步三回頭的挪出了新房。綠竹出門,為了方便自己觀察形式,還很貼心的不關門。
“嫂子,懷瑾這般冷落你們,我們也萬分過意不去,所以我們道歉送溫暖來了。”李圣杰笑道。
“謝謝。”梁未如不動聲色的說道。她還真的不相信李圣杰的好心。怎么都是不懷好意的感覺。
李圣杰笑瞇瞇的拿出了一個事先準備好的布袋子遞給梁未如,“嫂子,你摸摸看,很暖和的,毛茸茸的,很舒服的。”
梁未如略帶遲疑的接過布袋子。鄭黎一臉的欲言又止,正準備好心的開口提醒,被李圣杰無聲的打斷了。只是這一切梁未如蓋著喜帕都看不見。
梁未如的膽子很大,她真的將手伸進去了,她摸了一下,馬上縮了回來,“啊,活的,會動。”門外的綠竹馬上就警惕起來。
李圣杰忍著笑,“嫂子,你不要怕,它不咬人的,特別‘友好’的。”
梁未如深呼吸一口氣,就將手又伸了進去,伸手將那會動的“溫暖”抓了出來。待梁未如看清了手上的“溫暖”之后,驚叫著,扔了出去。“啊,老鼠。”
“哈哈哈。”李圣杰捂著肚子大笑著。
“小姐怎么了?”綠竹慌張的站在門口喊著。
梁未如驚慌中,喜帕早就不知道掉到哪里了,她慌張的跳到床上,“別進來,快去拿掃把過來打老鼠。”
“啊?”綠竹驚訝著。
“別愣住,快去啊。”梁未如跺著腳叫道。
李圣杰看著梁未如的樣子,笑道特別開心,什么大家千金,這時候不也是這樣的慌亂模樣,一點大家閨秀的氣質都沒了。
鄭黎伸手拽拽李圣杰的衣袖,示意他不要太過分了。
“小姐,老鼠在哪里?”綠竹舉著掃把就跑過來了。
“那里,那里。”梁未如指著一個地方跺著腳。
“哪里?”綠竹看了半天也沒有找到目標。
梁未如看不下去了,跳下床,拿過綠竹手上的掃把,“我來,就在那里。”
“你別跑。”梁未如的掃把胡亂的拍著。很快李圣杰就笑不出來了。
梁未如的掃把重重的打在了李圣杰的身上,“嫂子,你做什么?好疼的。”
“打老鼠啊,你別擋路。”梁未如理所當然的說道。
“我身上哪里會有老鼠。”李圣杰無辜的躲閃著。
“那可不一定,那老鼠可不就是從你那出來的。說不定你身上還藏著老鼠,寧可錯殺,不能放過。”梁未如下手可是毫不客氣,是實打實的用力打在李圣杰的身上。
“你是故意的,趕緊住手。”李圣杰又不是傻子,“你要是再不住手我就還手了。”
梁未如下手更重了。李圣杰又不好真的還手,拉著鄭黎一路躲閃的到了院子里。鄭黎也被無辜的挨了好多下,誰讓他也是幫兇呢。
陸一鳴那邊一接到李圣杰要來鬧洞房的消息,馬上就趕來了。等到陸一鳴趕到院子時,看到的就是梁未如拿著掃把追著李圣杰和鄭黎滿院子的跑。陸一鳴這才松了一口氣,還好她沒有被欺負。
李圣杰看見陸一鳴過來,立馬求救,“懷瑾,你快管管你媳婦,你兄弟們快要被打死了。”
“我可管不了,我懼內。”陸一鳴淡定的說著。
李圣杰聽到這話以為自己耳朵出了問題,不僅是他就連一旁的鄭黎都意料之外。
“哎喲,”梁未如結結實實的將李圣杰打的回過神來,邊躲邊叫,“陸一鳴,你簡直丟了我們男人的尊嚴,我鄙視你。”
男子和女子體力上畢竟還是有差距的。很快梁未如就跑不動了。梁未如將掃把立在地上,一只手插著腰,氣喘吁吁,“你,”梁未如跑的嗓子都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