暮辭突然發現她在心里把自己標榜的過分偉大,突然稍微有一些不好意思。
“你到墨爾本了?”她能聽見他那邊不時開關門的聲音,好像還有匯報問題的,能夠想象他現在一邊接電話一邊處理公事的樣子,還真是把自己安排的明明白白的。
“給你打了好幾遍電話都未接,怎么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