寂夜白點頭說是,他緊接著說:“我皮膚很敏感,摘李子的時候就是挨著那種蟲子了,很癢,我控制不住手去抓,抓著抓著就抓破皮了。”
他清冽的聲線有點低,還有點委屈。
那垂著腦袋的小模樣,讓盛小悠看了怪心疼的,但嘴上還是不繞過他,“你很能逞強嘛,要是我不發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