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清漣和朱烏雅的粉絲,女性占比為大多數,因為走的實力派路線,所以粉絲大多為成年女性。
趙野莓就是白清漣的粉絲,而且還是白清漣粉絲后援會的會長,所以對二十八號這天,巴黎米楊時裝秀直播很是關注,但是因為她臨時有事,沒有去法國,只能叫幾個副會長帶著粉絲去法國接機了。
直播的鏡頭幾乎沒有放到現場的看秀者身上,但因為角度問題,左邊的一個機位,可以看見白清漣。趙野莓準備截幾張圖,加上一些粉絲現場的圖片,從后援會賬號發出去。
忽然,她看見了開場的模特!
“嘶~”坐在電腦前的女人忽然發出一聲倒吸涼氣的聲音,“這個模特不錯啊,應該是新人。”
趙野莓是華國《新鋒尚時尚》雜志的副編輯,對時尚設計不是很敏感,但是對模特卻十分敏感!這個模特的臺風很不錯,現在雜志的銷量逐漸下滑,公司已經在開始裁員保持公司運營了,如果可以啟用這個新人……也許是一次不錯的賭博!
想到這里,趙野莓立刻開始把時裝秀的直播鏈接發給了主編,還特地標注了第一個開場的那個女孩。
主編沒有看見夏涼,但因為趙野莓對模特的鑒賞能力的確是公司里最好的,她推薦的模特,還是要看看的。
看著看著,主編看到了壓軸,發現這個模特和其他幾個模特對比,T臺風格和模特步都不一樣,也許可以嘗試作為九月刊的內頁。
正準備給趙野莓發一條消息,讓她看看壓軸這個模特怎么樣,沒想到趙野莓給她發過來一條消息:“看到這個壓軸沒有,就是我說的開場,沒想到她居然還走了壓軸。”
“我剛剛也想說這個模特。”
“對吧對吧!我覺得她完全可以做我們雜志的封面啊!”
“封面?她還只是一個新人吧?做封面太過草率了。”主編打算拒絕。
但趙野莓覺得,這個模特真的沒有新人模特的毛病,如果不是從未在模特界見過她,恐怕趙野莓會覺得這個模特至少走過三年T臺了。
“可是主編,你看她像一個新人模特嗎?她的臺步走得很熟練,平時肯定沒少練習。真的,相信我主編,這個模特真的可以啊。”
趙野莓的力薦,讓主編有些動搖了,公司的資金考慮內的話,這個的確很適合,但是風險太大。
“我倒是好奇,你從怎么發現的這個模特的?竟然還如此力薦?”
“漣子今天去米楊時裝秀,意外發現的,我是真的覺得她適合才推薦,主編,你看上次我推薦那個,不就挺成功的嘛,雖然情況不一樣,但是你要相信我的眼光啊!”趙野莓說的上一次是《新鋒尚》雜志還是高峰期的時候,趙野莓推薦了一位馬上就要成為一線模特的外國模特。
后來雖然取得了一定的成績,但是很快那個模特就被爆出丑聞,雜志后來銷售就開始逐漸下滑。
“那我考慮看看吧。”主編還是給了趙野莓一個期望,果不其然,趙野莓高興的結束了對話。
……
……
party現場,燈光璀璨,觥籌交錯。
夏涼穿著一身淡雅的連衣裙,坐在一處燈光暗淡的地方。
周雅珠她們都迫不及待的去結交朋友,積蓄人脈了。夏涼參加過很多類似的聚會,所以她知道,這種聚會,真正值得結交的人,一般不出面,都在暗處和朋友聊天,不會在舞池的蕩漾。而舞池里那些,都是飽含了別樣心思的人。
唐衣從一旁拿了些許點心:“夏涼你要不要吃點啊!”
夏涼搖搖頭:“我已經吃飽了,你也少吃點吧。”
忽然唐衣把飲料撒到了身上,夏涼看見了起身拿餐紙擦了下:“快去洗手間弄弄吧。”說著陪唐衣去了洗手間。
弄好后,唐衣卻說她的妝也有點暈開了,需要補一下妝,就讓夏涼一個人先走吧。
夏涼倒不怕唐衣回去找不到路,她擔心自己可能會找不到路。
循著記憶走回去后,發現周雅珠孫玲玲她們都不見了,聚會上大部分都是她不認識的人,所以也不奇怪,做回剛剛座位,卻看見桌子上擺了一杯酒,還有一些其他飲料,不知道是誰剛剛來過這兒。
夏涼看了看時間,聚會大概會持續兩個小時,已經快結束了。
忽然她心中一動,之前她一個朋友教過她調酒,她只會調好一種,那個是她朋友原創,模樣漂亮,味道卻非常奇怪,可以說是怪異了,算不上好喝。
幾種不同的液體在酒杯里碰撞后,相互染成不同的顏色,美艷瑰麗的液體逐漸誕生,在暗光下,像一團漂亮的藍紫色星云。
“誰呀這是?!”一個輕佻的男聲響起,朝向夏涼。
夏涼抬眸,身前陸陸續續的來了幾個人,皆身姿挺拔,暗光下看不清臉,但能清晰感覺到對方氣態不凡。
“不知道這是我們裴少的靈酒嗎?誰給你的狗膽!敢動裴少的靈酒?!”那個男聲又接了一句。
裴少?夏涼不知道這人是誰,但知道現在自己肯定是惹不起的。
“靈酒?不知何為靈酒?”夏涼問。
“裴少祖母擅長釀酒,裴少以前不喜飲酒,卻在夢中見到去世的祖母給自己調酒,才于夢中學會調一種獨特的調酒。”那人得意的說出這段沒幾個人知道的辛密,炫耀了自己與那名裴少的關系后,頓了頓又才問罪夏涼:“你是什么人物?竟然敢動裴少的靈酒?”
“別說了,讓保安把她趕出去。”一個少年清澈的嗓音響起。
夏涼心電急轉,如果今天被保安趕出去,對她以后的發展必然有影響,來這里的人都是要面子的人,只是動了他的酒就要趕出去,實在過分。
不過既然是夢里玄乎的事,那么她的顧及便可以少一些了。于是她立馬接到:“我的確不知道這是裴少準備調酒的地方,只是昨晚夢里,有一個婆婆說她會調酒,又想出了新的酒品,想要我幫她完成心愿,讓我到這里來,說這里會有我需要的調酒工具。如果有什么得罪裴少的地方,還請您大人不記小人過,我也只是為夢里的婆婆實現一個心愿而已。”
先前怪罪的人愣住,沒想到夏涼會這么說,他遲疑的看向那名聲音清澈的少年,少年抬手捏了捏眉心,好像有點煩躁:“讓她快滾出去。”
夏涼聞言,立刻起身說到:“我這就走。”少女在暗光里,絲毫不受影響的快速離開。
她說那些話,都是些胡話,如果那名裴少反應過來,肯定要收拾她!暗光里他們肯定沒看見她的臉,所以她得趕快走,免得被抓住了。
裴奕哲坐下,剛剛電話里的聲音一直尖銳的在耳邊回響,鬧得他腦子有些隱隱作痛了。
“別說,”一個溫潤的聲音說到,“奕哲,這酒看起來還真挺漂亮的。”
裴奕哲看了一眼,的確很漂亮,但味道怎么樣就不得而知了:“不如你嘗一口試試。”語氣帶了一絲笑意。
公孫玉聽出了那一絲不易察覺的笑意,立馬把酒推出去:“我一直都不喜歡喝酒,周楓崍,你試試!”
周楓崍也就是之前問罪夏涼那個人,他的確好奇這酒味道怎么樣,按理說,漂亮的酒一般都難喝不到哪里去,他拿起高腳杯,“試試就試試,難道還有什么不敢嗎?”說完就喝了一口。
忽然他一手抓過垃圾桶,把嘴里的酒吐了出去,臉皺成一團:“這什么東西啊?是酒嗎?又苦又澀,還帶著一種惡心的味道!”
幾人笑作一團,一直準備看好戲的魏鷹森一邊哈哈大笑,一邊說著:“我就知道你們倆要捉弄楓崍,沒想到這酒居然真的這么難喝。”
不對啊,裴奕哲笑著笑著,腦子里的思緒也清晰了:“我忽然想起來了,這個女的是誰啊?我祖母憑什么給她托夢啊?!”
其余二人也瀲了笑意,周楓崍心里憋著火氣:“那女的肯定沒安什么好心,我剛才就想說了,誰叫裴哥你把人給放跑了啊。”
“去,”裴奕哲指了指夏涼離開的方向,“快去叫人找找,肯定還沒走遠!”
還沒走遠的夏涼,現在正坐在地下停車場,準備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