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董?
秦昊額頭微微一皺。
“秦少,你和我來下。”
魏文朝著秦昊輕聲說道,隨即帶著秦昊,朝著二樓走去。
別墅二樓,拐角處的一間偏僻房間。
“我父親比較喜歡古董,所以這間房他用來存放古董,而且專且精,不是精品我父親絕對不會入手。”
魏文解說著,隨即拿出鑰匙便去打開門。
專且精。
這三個字,可是……有點(diǎn)豪。
比較沒多少的家底,玩兒古董還要專且精,那就有點(diǎn)找死了,輕則影響生活,影響家庭,重則傾家蕩產(chǎn),這絕對不是開玩笑。
屋門打開,里邊燈光有些暗。
“請。”
魏文微微一笑,帶著秦昊走到了屋子里。
這屋子不算天大,有個五六十平方,可屋子里擺的卻是規(guī)規(guī)矩矩,一塵不染,很顯然有人經(jīng)常打掃。
屋子里,有兩個紅木質(zhì)架子,上面整整齊齊的擺放著一些小盒子,都是錦盒,而且樣子精致。
而在屋子的另外一角,則是放著一個鼎。
這鼎有一米高,一米多寬,上面紋路不是那么的清晰,有些青銹。
“我父親喜愛章,這上面都是他這些年珍藏的印章。”
“價值不菲,這里邊有乾隆帝的御寶交龍鈕白玉璽,價值七千萬,也有一些比較珍貴的大家所做。”
“總之,只要在他老人家架子上出現(xiàn)的,絕對沒有凡品。”
“可是前幾天,云家舉辦了一個慈善拍賣會,我父親受邀請過去,在拍賣會上不知道怎么回事,拍下了這鼎。”
“說是秦朝的,不過我看不出門路,所以也就沒問那么多。”
“可是,自從這鼎買回來,我父親的身體,就一天不如一天,也查不出任何的毛病,一直到今天。”
說著話,魏文的眼中,也是浮現(xiàn)出了一抹兇殘殺機(jī)。
云家!
南風(fēng)的頂級家族之一,可是和他魏家相比起來,還差的太遠(yuǎn)啊。
“就是這鼎,那蠱蟲的氣息還有些殘留。”
秦昊點(diǎn)了點(diǎn)頭,轉(zhuǎn)身直接離開了屋子。
他從那所謂的秦朝鼎上面,感覺到了蠱蟲殘留下來的氣息,自然可以斷定,也就沒必要再待在這里。
“秦少。”
秦昊走出,魏文連忙追了出來。
“秦少,能不能……”
魏文站在秦昊的身前,臉色很是凝重的喊道。
秦昊看著他,也不說話。
“我二弟性子急,而且云家據(jù)說也有兩位高手,我害怕他萬一出點(diǎn)什么意外……所以能不能請秦少出手?”
說完之后,魏文又連忙點(diǎn)頭。
“秦少放心,不管用的上用不上你,從今天開始,秦少你所有的要求,我魏家只要能做到,一定全力以赴!”
似乎是生怕秦昊不同意,魏文又趕緊送上一份承諾。
全力以赴!
這份承諾,在整個南風(fēng)絕對是萬金不換,甚至一個普通人拿著魏文的這份承諾,就足以橫行南風(fēng)。
這絕對不是開玩笑。
魏家的底蘊(yùn),一般人根本無法想象。
“我為什么要出手,就因?yàn)槟阄杭业囊环莩兄Z?”
秦昊額頭微微皺了起來,語氣淡漠。
他是想借住一些魏家的勢,可是這幾次以來,他先是救了魏金明的命,又幫魏家改造了神通。
之后,更幫魏武奪取了地下世界的話語權(quán),而他得到的,只有一輛車還有一棟別墅!
他所付出的,卻遠(yuǎn)遠(yuǎn)不止這些。
“我知道,以秦少現(xiàn)在的實(shí)力,魏家的承諾在你眼中,不值一提,秦少若是想,華天省甚至是燕京,都可以風(fēng)生水起。”
“可是,秦少你現(xiàn)在還在南風(fēng),我魏文承諾,不管發(fā)生什么樣的事情,我魏家永遠(yuǎn)都會是你最堅(jiān)定的盟友!”
“我魏家在南風(fēng)所擁有的權(quán)勢,能讓秦少你沒有任何的后顧之憂。”
“這一點(diǎn),我相信秦少很是需要。”
魏文說完之后,滿臉認(rèn)真的看著秦昊。
權(quán)勢!
魏家的權(quán)勢!
秦昊淡淡的看著他,而后點(diǎn)了點(diǎn)頭。
“走吧,云嶺大廈。”
秦昊的話,讓魏文頓時露出了笑意,連忙帶著秦昊朝著門外走去,同時吩咐魏芷一照顧好老爺子。
云嶺路,云嶺大廈。
這里地處南風(fēng)新區(qū),車流量明顯很少。
路兩旁,高樓大廈聳立,一切都是現(xiàn)代科技高速發(fā)展的氣息。
“新區(qū)這兩年在大力的發(fā)展,咱們南風(fēng)的兩位大老板,都很注重,畢竟能在履歷上留下光輝一筆。”
“而云家則是直接將自家的公司大樓搬到了這里,投資建設(shè),也就將這條路,命為了大廈的名字。”
魏文給秦昊介紹著,可是走下的奔馳S600卻絲毫不慢。
幾分鐘后,魏文和秦昊從停車場直接坐上了停車場電梯,直奔三十三層頂樓。
而此時,在三十三層頂樓,董事長辦公室中,卻是一片的雜亂。
魏武渾身是血,單膝跪在地上,滿臉的猙獰之色。
他身旁,帶來的高手全部都死了,躺在厚重的地毯上一動不動。
而在魏武面前,則是站著兩個身穿中山服的老人。
這兩位老人神色陰沉,眸光如刀。
很明顯年齡不低于七十歲的兩位老人,體內(nèi)卻散發(fā)著異常強(qiáng)大的氣息,背負(fù)雙手,陰冷的看著面前魏武。
在這兩位老人身后,則是一張巨大的辦公桌,不過此時辦公桌上,卻是一片的狼藉,什么都崩碎了。
一個青年梳著溜光的大背頭,雙手撐在桌子上,神色有些譏諷。
“二爺,你這可就有些過分了啊。”
“我這一屋子的東西,可是全都廢了,價值幾百萬。”
“你更是進(jìn)屋來二話不說直接動手,是個什么意思,如果不是我云家還有兩位真人坐鎮(zhèn),恐怕你已經(jīng)要了我的命吧?”
青年的話,譏諷之意濃郁。
跪在地上的魏武聽到這話,直接破口大罵。
“云帆,你特娘的小兔崽子。”
“你云家好大的狗膽,連我魏家老爺子都敢動,我看你云家是活膩味了。”
“云海老狗呢,讓他給我滾出來!”
魏武滿嘴噴血,濺在地毯上。
云帆的眸子,微微凝了下,眼中殺機(jī)浮現(xiàn)。
“嘖嘖。”
“魏武啊魏武,真以為現(xiàn)在的南風(fēng),還是你魏家的南風(fēng)嗎?”
“如今,南風(fēng)變天了。”
“而你,也不過就是一條狗。”
云帆緩緩的從辦公桌后走了出來,輕蔑喝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