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外界王家與羽化宮上下震動的時候。王家真正的家主一名白花蒼蒼的老者胡子不斷的抖動著,而在他的身邊則是跪著一個中年男子,王家老家主手里拿著龍頭拐杖不斷地鞭撻在那個中年男子身上“好你個逆子,被利益蒙蔽了你的雙眼,竟然當著所有同道的面與那個什么司徒家的狼狽為奸,你是要氣死我嗎?”
地上的男子渾身大汗的跪在地上一言不發,隨后老者嘆息一聲“這個代理家主你不要做了,我怎么會有你這逆子,要是你大哥不出事,也不會,哎.........”
老者緩緩的端起精致的茶碗抿了口茶水,沖著地上的男子說道“起來吧!對了瑩瑩是怎么回事?”只見中年男子緩緩的從地上起來,恭敬的說道“回父親大人的話,還在查,目前還沒有發現絲毫線索。”
王佳老家主緩緩的揮了揮手,中年男子恭敬的退到門邊,緩緩的將門關好,看不出一絲表情中年男子昂首挺胸的離開了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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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家祠堂
此時的王瑩大小姐迷茫的蘇醒過來,看著周圍陌生的環境,王瑩皺著眉頭揉了揉自己酸疼的脖子,就在王瑩還在迷茫著打量著四周的環境時。
一道很不和諧的聲音傳到王瑩的耳朵里“呦!醒啦?那就趕緊干活去吧!”
王瑩驚訝的朝著那道聲音看去,只見一個男子穿著破爛而且還扎著一條惡心的小辮子,那個男子就那么邋遢的坐在地上看著自己,只見那個男子掏出皺巴巴的煙盒,點燃一顆香煙沖著自己說道“沒聽清?趕緊干活去!”
王瑩內心迷茫的如同一只找不到回家路的小兔子,呆萌的問道“什么活?”
陳修風吐了一口煙霧,指著被自己挖的坑坑洼洼的草地,慵懶的說道“呶,就那片地,給我弄平了,不然可沒晚飯吃。”王瑩的表情由最初的迷茫到驚訝再到此時的哭笑不得,只見她攏了攏耳邊的秀發說道“你知道你在跟誰說話嗎?”
陳修風站起來吊兒郎當的說道“你呀!我的俘虜,我的戰利品!”
王瑩的臉上一下子變得精彩無比,只見她咬牙切齒的說道“原來是你個混蛋,在我.....在我那個時候,偷襲了我。”陳修風絲毫感覺不到危險的來臨,滿臉蕩漾的說道“嘶!沒錯就是我,不得不說你那蕾絲的很漂亮,不過你放心,我除了看了看絕對沒動手。”陳修風老神在在的假正經。
只見王瑩從地上站了起來,深深地出了口氣,陳修風這個話癆好像是多久沒說過話似的,還在不停地嘮嘮叨叨,“當然了,你要是非要我負責的話,我也不能拒絕是吧,但是咱們應該一步一步來,而且對于這個收入啊,家庭事業什么的,咱倆最好能做到互不干擾,恩,在以后有了個孩子么....................”
話癆上身的陳修風突然感覺小腹一痛,緊接著自己的身體就被瘋狂的甩了出去,陳修風大喊一聲“臥槽!”只見王瑩臉色鐵青地說道“老娘殺了你個混蛋,人渣,變態!”
揉著肚子從地上爬起來的陳修風,還不曾做出反應,只看見迎面一腳狠狠的踢在了陳修風自認為很帥的臉蛋上,隨著陳修風的慘叫聲和接下來的畫面很是和諧。
“夠了!”
只見鼻青臉腫的陳修風摸了一把鼻血,抬手擋住了王瑩迎面而來的一拳,王瑩短暫的錯愕后,急忙變招,一記狠毒的撩陰踢直直的踢向了陳修風的命根子,陳修風腫脹的雙眼掙得老大,躍起身子用手臂擋住了這讓他絕后的一腳,隨后陳修風順勢用雙手夾住了王瑩修長的大腿,感受到手掌間傳來的溫熱和緊繃感,陳修風沒由得的“嘿嘿”一笑。
王瑩看到一臉豬哥模樣的陳修風氣就不打一處來,自己居然背著混蛋給看了個遍,天知道這變態有沒有做什么,想到這里的王瑩目帶兇狠的說道“老娘一定要殺了你,來洗刷我的恥辱,我要把你的雙眼玩出來,雙手剁下來喂狗!”
陳修風只感覺自己抱的那條大長腿一瞬間爆發了一股巨大的能量,陳修風借勢退出原來的位置,只見王瑩的身體紅光大盛,一面古老的銅鏡緩緩的從王瑩的額頭中顯露出來,陳修風終于感到事情的不妙,陳修風急忙招手喊道“行了,壯士,哎不對!美女這樣就沒意思了,你來真的?”
回應陳修風的只有一聲“呵呵!”
陳修風臉色發黑的嘀咕著“完了,攤上事了,這小妮子居然是藏神三重天!”
王瑩面前的銅鏡很是古樸,古色古香的銅鏡沒有一絲花紋,遠遠看去就好像是一個普通的銅片,只見銅鏡隨著王瑩的口語緩緩的圍繞著王瑩的身體轉了起來,只聽一聲令下。
“戊戌寶鏡第一轉,敕令!”
只見那個銅鏡原地轉了一圈,一道土黃色的光芒照在了陳修風的身上,陳修風根本來不及閃躲,慘叫著接下了這一記狠辣的招數,就在陳修風慘叫著胡亂比劃的時候,陳修風猛然掙開眼睛發現自己并沒有一絲傷害,遠處的王瑩收起銅鏡,緩緩的朝著陳修風走來,陳修風想張嘴說些什么去發現自己被釘在了原地,沒錯就是那種被使了定身術的那種狀態,動也動不了,就連說話也說不出來。
眼睜睜的看到王瑩毫無表情的走到自己身前,陳修風想笑一下都做不出來,只聽見“啪”的一聲,陳修風的右臉上多了一個異常清晰的巴掌印,緊接著又一聲,左臉上的印記與右臉上的很是匹配。
“人渣!”王瑩眼色通紅的看著動也不能動的陳修風,此時的陳修風感覺自己好像是真的很過分,就在陳修風無比悔恨的時候,只感覺自己的腰間一涼,隨后看到王瑩手里握著一把沾著鮮血的短刀,只見王瑩有些慌亂的說道“這個就當做是給你的懲罰,這定身術在六個小時候后就會解開,不要讓我在看到你!”說完這句話的王瑩匆忙的收起了短刀,小跑著離開了陳修風的視線。
陳修風內心欲哭無淚,大罵道“你個虎娘們,老子能堅持六個小時,老子的血能流六個小時嗎?趕緊給老子滾回來。”陳修風急忙調動靈力修復傷口,不過讓陳修風真正感到害怕的是“這個莫名其妙的定身術,好像連自己的氣海也給定住了,此時陳修風的氣海宛如一潭死水一般。”
陳修風此時還保持在哪個胡亂摸索的動作上,只見他的腰間一道三角形的傷口這在緩緩的向外留著鮮血,隨著時間的推動,傷口里流出的鮮血越來越濃稠,而陳修風身上的虛汗則是越來越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