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在鳳花顏聽到這句話的發(fā)呆之下,封書云瑤彎腰直接吻了上去。
鳳花顏直接抱住了封書云瑤,加深了這個(gè)吻,良久之后,他放開了封書云瑤,用手捋著碎發(fā)。
封書云瑤環(huán)著他的脖子,雙眼迷離的望著他,又吻了下去,隨即鳳花顏回了神。
他看著封書云瑤皺眉道:“封書云瑤,我警告你,不能再繼續(xù)了!”
鳳花顏在封書云瑤的腰間輕輕捏了一下,這一捏溫度迅速加熱,咽了咽口水說道:“封書云瑤,你別后悔!”
這一夜外面下著雨,屋內(nèi)曖昧的緊,就這樣過去了。
第二天一早,兩人躺在床上,封書云瑤窩在鳳花顏的懷中,動了一動,感覺很是酸痛,皺了皺眉,微微的睜開了雙眼。
看見自己正被鳳花顏抱在懷中,驚得直接起身,張大了嘴巴,頭一痛,想起了昨天晚上的事情,差點(diǎn)喊出了聲,是自己親了鳳花顏?
怎么辦?我滴個(gè)女媧娘娘啊!喝酒誤事喝酒誤事啊!
封書云瑤懊惱的將自己蜷成了一個(gè)球,喃喃道:“怎么辦怎么辦?怎么會發(fā)生這種事呢?要不。。。我直接跑?對!直接跑吧!”
抬起頭剛要越過鳳花顏起身時(shí),突然一只手伸過來,直接將她攬?jiān)趹阎校骸跋肱埽课业故窍雴栆幌屡畫z娘娘,作為女媧后人的你,難不成就不用負(fù)責(zé)了?”
封書云瑤不安分的在他懷里動著說道:“哎呀,你看,我們都這么熟了,難不成還在意這個(gè)嘛?那個(gè)。。。你放開我,我還有事。”
一大早上,兩人什么都沒穿,兩人一碰到,鳳花顏挑了挑眉說道:“是啊,既然這么熟了…”說完,吻住了封書云瑤。
本來琥珀想看封書云瑤搬得救兵是誰,可是這畫面,讓琥珀一驚,臉一紅,一個(gè)揮手收起了畫面說道:“我去!什么情況?老鳳跟封書?會不會長針眼?不行不行,我要好好檢查檢查!”說完拿起鏡子開始檢查。
洛湘然站在推門時(shí),看見琥珀拿著鏡子照來照去,問道:“前輩,您在看什么?”
琥珀聽后,尷尬的放下鏡子說道:“沒什么?飯熟了?走吧,我們?nèi)コ裕 闭f完,起身離開了屋內(nèi)。
吃好早飯后,琥珀拍了拍吃撐了肚子說道:“今天你們兩個(gè)到瀑布后面去磨一磨石頭,中午的時(shí)候回來做頓飯,吃完了繼續(xù)磨,那石頭。。。就按著。。。。本主的樣子磨吧!”說完離開了。
洛湘然和莫離歌兩人對視著,抽了抽嘴角,這是不是太過于自戀了?
來到瀑布后面時(shí),刻石頭的道具齊全,甚至還有顏料,莫離歌說道:“湘然,我們留在這里的意義是做什么?”
洛湘然拿起東西研究著石頭說道:“意義啊?我覺得很大啊,你看,來的這幾天我是越來越遠(yuǎn)有耐心、細(xì)心和恒心。”
莫離歌說道:“為什么我覺得琥珀前輩是想讓我們知難而退呢?”
洛湘然點(diǎn)頭說道:“是啊,所以才練就了恒心啊!所以啊,我們就更要留在這里好好跟琥珀前輩拼一拼耐心!來吧!反正閑著也是閑著,總比沒有事情的好!”
說完,兩人開始動手刻石頭。
站在不遠(yuǎn)處的琥珀,雙手背后,點(diǎn)了點(diǎn)頭:“不錯,果然是有所領(lǐng)悟,這只小狐貍果然聰明的緊,厲楓家那小子,真是艷福不淺。”
想到厲楓,琥珀的眸光溫柔了下來,十幾萬年了,當(dāng)年初見時(shí)的樣子她仍然記憶猶新,以前看見厲楓對夢嵐的樣子,羨慕不已,只可惜她不愿做那個(gè)拆散有情人的壞人,所以只好將這份心收了起來。
許久不見,不知道他還好嗎?夢嵐死后他會不會從此一蹶不振,這個(gè)想法讓琥珀生出了想要離開神花島的念頭,忽然耳邊傳來了不好的聲音,一個(gè)閃身去了秘境之外。
來到秘境之外后,琥珀站在高坡上,望向底下的人,冷言道:“來者何人?竟敢擅闖我神花島?不要命了嗎?”
塵遲抬頭望去,讓琥珀瞇了瞇雙眼:“塵遲?不知道三殿下來此,,有何貴干?”
塵遲笑道:“琥珀仙子,本座早已不是什么天界三殿下了,您無需這么客氣,本座此次前來是為了天羅傘?”
聽到天羅傘三個(gè)字,琥珀握住了拳頭說道:“你說借就借?本主若是說不呢?”
塵遲冷笑了一聲說道:“那就對不住了,琥珀仙子!”說完,攻擊向琥珀。
不過,琥珀哪里是站在那里挨打的人,一個(gè)飛身,袖子一帶,地上花瓣突然變得很鋒利,飛向了塵遲,兩人打的是熱火朝天。
對于塵遲,琥珀是知道的,而且這天羅傘的威力不止是能控制龍珠,還能奪命,若是落在塵遲手中,恐怕就再也難以安穩(wěn)。
尤其是在聽到洛湘然說的那件事之后,琥珀就決定,借給誰都不能借給塵遲,而塵遲說的借顯然是另外一種意思,此人詭計(jì)多端,還是小心為妙。
琥珀反身回到了高坡上說道:“本主勸你還是趕緊離開這里!還有,本主早就已經(jīng)不問世事多年,所以這天羅傘,你還是不要肖想了,識相的,趕緊滾,否則別怪本主不客氣!”
塵遲聽后‘哈哈’笑道:“不客氣?琥珀仙子還是這么喜歡說笑,不過是一件寶物,又不是要你整座玲瓏塔。”
琥珀冷哼道:“不管是一個(gè)還是一座,本主都不會借的!剛才我已經(jīng)通知了上面!你還是趕緊離開為妙。”
話音一落,本來蔚藍(lán)的天空變得電閃雷鳴,塵遲一抬頭,不悅的皺起了眉,看向琥珀:“哼!本座還會再來的!”說完,離開了神花島。
這時(shí),太上老君從上面飛下說道:“琥珀仙子。”琥珀笑道:“老君客氣了,琥珀還要多謝老君前來相相助。”
太上老君甩了甩拂塵,捋著胡子說道:“琥珀仙子無需言謝,這塵遲逍遙法外多時(shí),之前潛進(jìn)天宮威脅玉帝,已經(jīng)引起了極大的重視,而且如今冥府被拆,四海龍珠也在他手中,惹得六界現(xiàn)在是人心惶惶,倒是琥珀仙子,素來不問著外界之事,昨日老夫聽說,九尾魔后在您這里?”
琥珀點(diǎn)頭笑道:“是有這么回事,怎么?老君要不要進(jìn)去坐坐?”
太上老君擺擺手說道:“今日就不麻煩琥珀仙子,那琥珀仙子既然沒事,老夫便回天宮復(fù)命去了。”
說完,飛上了天,帶著天將離開了神花島,琥珀也是見此松了一口氣,手指一點(diǎn),花海恢復(fù)到像是從沒有打過架的樣子,這才回到了秘境。
中午時(shí)分,封書云瑤揉著腰趴在石桌上,鳳花顏不知道去了哪里,倒是洛云玉端著飯菜走進(jìn)小院說道:“這是怎么了?”
封書云瑤說道:“哎呦我的女媧娘娘,痛死我了!”
看見脖子上曖昧的印記時(shí),洛云玉恍然大悟,無聲一笑。
但是正好被封書云瑤瞧見,她起身道:“不準(zhǔn)笑!”
洛云玉笑道:“怎么?還不讓人笑了?難不成是發(fā)生了什么事情?還是說昨天晚上你跟花顏…嗯?”
封書云瑤‘騰’的一下,臉紅了起來,說道:“沒有!我怎么可能跟他發(fā)生什么?趕緊走趕緊走!真的是礙事!”
洛云玉一臉八卦的樣子,放下飯菜,彎腰說道:“我都看見脖子上的東西了!”說完,笑著飛離了院子。
離開后,封書云瑤一驚,跑進(jìn)房間對著鏡子一看,怒道:“鳳花顏!老娘要?dú)⒘四悖 ?/p>
“阿嚏——”坐在天合殿議事的鳳花顏打了個(gè)噴嚏,有人罵自己?那么這個(gè)人絕對是封書云瑤無疑了,想到這里,嘴角的微笑還是讓厲承燁捕捉到了。
再說塵遲,回到天極門后,一臉吃癟的去了大殿,夢清幽和尹晗一看,紛紛遞去疑惑的目光,塵遲拍桌子道:“哼!這個(gè)琥珀真的是不知好歹!早知道,本座應(yīng)該燒了她神花島!讓她這么囂張!”
提到神花島,尹晗的神情變得很緊張:“你說你去了神花島?”
塵遲頭都沒抬的說道:“是啊,我是想去借天羅傘,誰知道這琥珀還如當(dāng)年一般,囂張跋扈、油鹽不進(jìn)!哼!居然還叫來了太上老君,本座真是大意了!”
聽這意思,塵遲應(yīng)當(dāng)是沒有看見洛湘然,可是這些日子就連水晶球都沒有看到洛湘然的身影,魔界沒有、青丘沒有、越京還有其他地方都沒有,就像是憑空消失了一般。
而且厲承燁這次并沒有因?yàn)檫@樣著急,甚至是也沒有派人尋過洛湘然,到底是因?yàn)槭裁茨兀?/p>
夢清幽說道:“現(xiàn)在我們已經(jīng)派了一部分人潛進(jìn)了天宮的天兵當(dāng)中,我已經(jīng)查清了,越京是六界的中心點(diǎn),只要我們占領(lǐng)了越京到時(shí)候再一下令,直搗黃龍!用上龍珠的威力,到時(shí)候,所有人都會臣服!”
塵遲笑道:“哈哈哈,果然是我們的好軍師,到時(shí)候奪得六界之后,本座會滿足你所有的要求,包括厲承燁他們。”
夢清幽一聽笑道:“清幽在這里先謝過!”
唯獨(dú)尹晗一直思考著什么,他看著地圖上越京的位置,手里握著一顆龍珠對準(zhǔn)了方向,一皺眉,就是因?yàn)橛旋堉椋运暮}埻跤兄煌娜蝿?wù),東海控制水,南海控制火,西海控制風(fēng),北海控制雪,而這些精元的根本就在于這龍珠之上。
這威力讓尹晗不得而知,心里卻有隱隱的后怕,塵遲不能拿龍珠是因?yàn)榧蓱匌堉闀匙约毫α浚约喝缃癜肷癜肽В堉閰s沒有吸食自己,反而如今乖巧的待在自己手上。
尹晗低著頭微微有些發(fā)愣,回過神來后,復(fù)又將龍珠收入懷中看向兩人說道:“攻打越京這件事我們要從長計(jì)議,魔界那邊已經(jīng)和季淵聯(lián)手,現(xiàn)在又有九幽宗的幫忙,我想我們要逐個(gè)擊破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