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作嘔的話讓她直犯惡心,聳聳肩抬腳,“我不舒服先回房。”
“你站住,沒看見承緋還在這兒。”
“我又不瞎看見了,逼供還得給人時間緩緩吧。”丟下這話,頭也不回的上樓。
“向思南!”
李承緋攔著向立成,微微一笑暖如春風,“叔叔沒事,您看她一臉疲憊肯定昨晚沒休息好,讓她緩一緩。洛洛這性子我也知道,跟思南在一起就瘋,他們倆讀書時就黏在一起這多年沒見一定想念得很。”
向立成一聲長嘆,拍拍李承緋,“還是你懂事啊,思南我不管不了了,在國外全讓她那個小姨慣壞了,你們倆結了婚以后多包容她一點。思南母親過世得早,早早就離開我,我對她更多的還是愧疚。”
提及不愉快的舊事,向立成總是唉聲嘆氣不止,孟海英撿了顆葡萄不動聲色。正說著,向思媛剛進門也是一晚未歸。向立成的臉剛剛緩和一點,馬上就黑下來。
“你一夜未歸去哪兒了,我們向家兩個女兒兩個都在外面夜不歸宿,這傳出去像什么樣子,成何體統。”
向思媛支支吾吾跟孟海英對視一眼,臉色很不好,“我,我同學生日在她家里慶祝,喝了些酒就在同學家留宿了。”
“喲,這不是我們向家二小姐。看看這一身風塵仆仆的,昨晚跟這些年輕小帥哥可聊得愉快。”她站在樓梯口,低眉淺笑的漂亮極了。
向思媛睨著向樓梯口方向,臉色就跟噎了只蒼蠅一般難看。
咬著唇,不爽的叫出兩字,“姐姐。”
她秀眉蹙了蹙,沒有留情,“姐姐?你昨晚一口一個向思南叫得挺順溜,怎么在爸爸面前就改口了。我是國外學派對稱呼沒有這么在意,聽你叫向思南挺好聽的。”
向立成的目光在兩人身上來回,李承緋在這兒坐著他也不好多說。
孟海英踱步過來一巴掌打在向思媛背后,望向思南溫柔又慈愛,“思南我替思媛跟你說聲抱歉。是我沒把這個女兒教好。”
她翻著手看透亮的指甲蓋,不冷不淡的笑著,“阿姨您這話就嚴重了,我不過是開個玩笑您怎么就當真了。”
她扶著樓梯下來,洗澡換了身舒適的運動裝剛好把脖頸吻痕遮住,走向沙發當著向思媛的面就挨著李承緋坐下。
撒嬌似的靠著他,嗲聲嗲氣,“承緋,我頭好疼。”
李承緋寵溺的緊,當著向立成的面有度的摸摸發心,“喝酒喝多了吧,你跟洛洛兩人在一起就瘋。”
她貼得更近,珠落玉盤的笑聲回蕩在客廳,“多年不見,想得緊。”
向思媛那個恨恨不得扭下思南的頭,孟海英一眼掠過拽著她把向思媛拉上樓,“老爺,承緋你們先聊著,我回房好好說這不聽話的丫頭。”
孟海英把向思媛拉進臥室重重的甩在床上,這臉色比惡婆婆還要兇狠,“你怎么回事,剛剛怎么沒提向思南被牛郎白睡的事兒。當著你爸爸和承緋這么好的機會你還要瞞著。”
向思媛漂亮的小臉一沉,轉頭趴在床上就開始嚎啕大哭。
“你,你怎么了。”
向思媛哭得那叫一個撕心裂肺,拽著被單都快扯破,孟海英著急了坐在床沿柔聲寬慰,“別著急,有什么事慢慢跟媽說。就是天塌下來,也有媽給你頂著!”
“媽,向思南那個賤人擺了我一道。”
“這話什么意思,向思南對你做了什么?”
她抬頭,哭得花容失色,一把扯開雪紡衣領跟向思南差不多都是吻痕。那一刻,孟海英嚇得臉色鐵青,目光發怔,“這,這,這是怎么回事?”
“那,那個牛郎根本沒睡向思南,他把我睡了。媽,我要怎么辦,我的第一次是要留給承緋哥哥的,都怪向思南那個可惡的賤人,都怪她。”
“什么,你讓那個牛郎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