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瑜得了馬,隨即便去找江恒,晝夜兼程趕往瑯琊山,采了芨芨草回來。
“還好這不是嚴冬季節,芨芨草最是怕寒,若是嚴冬,這草一點也找不到了。”景瑜身上全是黑一塊、破一塊的,但因為拿到了重要的芨芨草,還渾然不覺呢。
“景妹,你胳膊流血了!”江恒勒了勒韁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