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了三天后。
這天上午,年羹堯終于頭昏腦漲的醒了過來,旁邊他的侍從道:“大帥,你可醒了,好點了嗎?”
年羹堯抱著頭恍惚道:“發(fā)生什么事了,好像我已睡了很長時間了。”
侍從道:“可不是嘛,你已睡了三天三夜了。”
“三天三夜?”年羹堯猛地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