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子涵聽到林新宇老爸是教育廳的一把手時,眉頭一挑的,一個大膽而瘋狂的報仇計劃立馬在他腦子里冒出。
或許這個林新宇可以好好利用一下。
林新宇道出了自己的苦惱。
原來他父親身體不好住院了,受不得刺激,偏偏他這個不孝子在醫(yī)院內(nèi)被一個小護(hù)士給勾搭了,一來二去,三天前,這小護(hù)士居然告訴他懷孕了,逼他三天內(nèi)給個說法,要不然就把事情捅到他父親那兒去。
林新宇為此借酒澆愁,結(jié)果喝暈了頭,一睡到現(xiàn)在。
“蘇兄弟,你是不知道,我爸他治家特別嚴(yán),要是知道我這事,肯定氣昏過去,他這身體,受不了這么大氣的。”
林新宇一臉擔(dān)心。
蘇子涵點點頭,道:“你雖然混蛋,但是還算有孝心,你爸得的什么病啊,我是學(xué)醫(yī)的,說不定我能醫(yī)。”
“真的嗎?”林新宇一臉驚喜,可隨即臉色又垮了下去,搖頭苦澀道:“不可能,各大醫(yī)院教授、專家會診都看不出名堂的怪病,你一個年輕人怎么可能醫(yī)的好,你就別安慰我了,但愿趕得及阻止那小賤人,師傅,麻煩你再快點。”
蘇子涵眉頭挑挑,沒有為自己爭辯什么,多說無益。
治病救人,得用事實說話才行。
趕到醫(yī)院門口,林新宇甩下一百就沖下出租車。
蘇子涵跟下車,抬頭看見醫(yī)院的十字架,感慨萬千,若不是前世記憶復(fù)蘇,他這輩子為醫(yī)的心愿只怕就要被小人毀了。
“哼,日后本尊在這世道行醫(yī),不但要醫(yī)好身體上的病痛,更是要將這濁濁世道醫(yī)好。”
蘇子涵心里暗暗發(fā)誓,絕不放過欺負(fù)他的一個壞蛋。
蘇子涵大步跟上林新宇。
林新宇看見他跟著自己進(jìn)了電梯,也沒在意,著急的摁了八樓。
八樓,VIP病房外面,林家的親朋好友聚了一大堆,正焦急的看著病房內(nèi)。
病房內(nèi),林成棟因為受不了不孝子的荒唐事,一氣之下病重,此刻正被醫(yī)生搶救。
看著電擊器在胸口上不斷的按摩復(fù)蘇心臟,林家人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
“爸,爸你怎么了。”林新宇趕來,一瞧所有人都圍在了門外,心頭咯噔一跳,哭著急忙撲來。
“你個不孝子,還有臉回來,看看你干的好事。”林新宇的母親王桂霞狠狠扇了兒子一巴掌,痛苦的捂嘴痛哭。
林新宇撲到病房外的探視玻璃,看見父親正被急救,哭號著跪下。
“爸,對不起,都是我不好,我該死,我不孝,我就是個畜生。”
林新宇瘋狂抽著自己耳光。
林家人看著林新宇如此,紛紛氣憤極了,恨鐵不成鋼。
可是事到如今,再多埋怨也不頂用了。
一旁一個打扮妖嬈的小護(hù)士,一臉的不近人情,撲上來,一把揪住林新宇胳膊,要求道:“林新宇,你總算出現(xiàn)了,今天你必須給我個說法,到底什么時候娶我過門,我肚子里的孩子還等著你負(fù)責(zé)呢。”
“你就不能回頭再談這事嗎?沒看見這人都被你氣成這樣了嗎,這可是你孩子的爺爺啊,到一旁呆著去,看見你就心煩。”
林家人氣的肺都要炸了,一個個恨不得撕碎了這小賤人。
但是顧及影響,只是想把她拉扯到一旁。
小護(hù)士撒潑的拍掉拉她的手,挺起肚皮叫道:“咋的,你們還想打我不成,來啊,這可是你們林家的種,你們不怕造孽就盡管來吧。”
林家人投鼠忌器,一個個嚇的避開她。
小護(hù)士得意的一哼:“怕了吧,我告訴你們,不管老東西死不死,林新宇都必須娶我進(jìn)門,你們要是不同意,我就去告你們強(qiáng)暴。”
“你……”
林家人氣的抓狂,暗罵娼婦,不要臉。
“我說能不能讓一讓,你擋住我看戲了。”
蘇子涵嬉皮笑著拍了拍面前擋住視線的人。
這人轉(zhuǎn)身詫異的看向蘇子涵,驚訝他誰啊,這時候了,居然還有閑心來看林家的笑話。
當(dāng)下臉色一板,呵斥道:“你誰啊,要你在這看我林家笑話,快給我滾蛋,這里不歡迎你?”
蘇子涵嬉皮介紹道:“我叫蘇子涵,是來救人的,麻煩讓一讓。”
“救人,你救什么人?”
“廢話,當(dāng)然是救這對可憐的父子啦,麻煩讓開。”
蘇子涵的聲音陡然一寒。
在場的林家人只覺得一股威懾力重重?fù)鋪恚麄兏杏X自己呼吸都不能呼吸了,下意識的讓開一條道來。
蘇子涵一臉邪笑的走到小護(hù)士跟前。
小護(hù)士見到他的邪笑,忍不住心慌,下意識的后退叫道:“你是誰,你要干什么,我警告你,我肚子里可懷著林家的種,你要敢動我,林家是絕對不會放過你的……啊。”
砰!
蘇子涵一張拍在了小護(hù)士的小腹上。
小護(hù)士慘叫跌倒在地。
林家人都驚的要摳出眼珠子,這人莫不是瘋子,居然連孕婦都敢打。
王桂霞著急的去攙扶小護(hù)士:“孩子,你沒事吧,肚子感覺咋樣,要不要緊。”
說到底都是她的孫子,她再不喜歡小護(hù)士,可還是緊著她的肚子。
林新宇震驚的看向蘇子涵,有些惱火質(zhì)問道:“你干什么打人啊?”
蘇子涵冷笑道:“不打她,怎么能叫這騙子現(xiàn)出原形呢,孕婦,呵呵,我說一個孕婦挨了我一掌,肚子怎么一點動靜都沒有,瞧瞧這高跟鞋穿的,好高好細(xì)的后跟哦,起碼有10公分吧。”
大家的目光全部落到了小護(hù)士的腳上。
一雙紅艷艷的細(xì)跟涼鞋,異常扎眼。
懷孕的人還敢穿高跟鞋?
王桂霞立馬放開攙扶的雙手,臉色陰沉喝道:“來人,把人帶去做個檢查,確認(rèn)無誤后,立馬報警。”
“是。”
“不要,我不要坐牢,我錯了,求求你們放我一馬吧,我再也不敢了。”
小護(hù)士拼命嘶喊求饒,但是沒人同情她,任由她被警衛(wèi)拖走。
“小兄弟,多謝你了。”王桂霞感激的和蘇子涵握手。
蘇子涵回道:“不客氣。”
這時候病房的門推開,急救大夫出來。
王桂霞立馬撲了上去:“許院長,我丈夫他怎么樣了?”
許益平院長摘下口罩,一臉痛惜道:“還請夫人節(jié)哀。”
“你胡說,不可能的,我老公他不會有事的,你快進(jìn)去急救,一定要給我救醒他。”
王桂霞情緒失控,死命的推著許益平進(jìn)病房。
林家人急忙攔住他,林新宇哭的和淚人似的,拿頭拼命的撞著玻璃,口中不斷咒罵著自己不孝。
許益平一臉的為難,痛惜道:“夫人,不是我不盡心搶救,實在是林廳的大限已至,還請你節(jié)哀順便。”
“不。”王桂霞痛苦的嘶吼,不接受現(xiàn)實。
“哼。”
一聲冷哼突然響起,瞬間壓上眾人心頭。
眾人心頭一沉,只覺得胸口好像被砸了一拳頭似的,悶的出不了聲。
蘇子涵冷冷瞪向許益平:“這人明明命不該絕,你卻偏偏說他大限已至,真是可笑至極。”
許益平突遭羞辱,氣的老臉煞白。
林新宇一聽,連忙爬起來,緊緊抓住蘇子涵胳膊問道:“你說過能救我爸,是真的嗎?”
“當(dāng)然。”蘇子涵豪氣干云道。
“哼。”許益平怒哼一聲:“人已經(jīng)死了,你就是有天大的本事,也不可能叫人起死回生。”
林家人聽到蘇子涵的話,正欣喜重燃希望,可聽到許益平的冷哼,頓時心頭一沉的。
人死不能復(fù)生啊。
蘇子涵鄙夷的白了他一眼:“那是你自己沒本事救,這人分明還有半口氣在,怎么能說死了呢,哼,就算是真死了,只要我想他活,閻王他也不敢收。”
許益平氣急,怒極反笑:“好一個狂妄的小子,那你倒是把人醫(yī)活給我看看,你要真能叫林廳死而復(fù)生,我許益平立馬拜你為師,絕無二話。”
“好徒弟,你就瞧好了吧,看為師如何救活人。”
蘇子涵立馬走向病房門口。
許益平氣呼呼的讓開道來。
蘇子涵進(jìn)入病房,手一揮,便把病人身上的白布揮落地面。
許益平跟著進(jìn)來,冷冷瞪向他:“我倒要看看你要怎么救活一個死人。”
“不麻煩,你就瞧好了吧。”
蘇子涵一指點在了林成棟的胸口上。
滴!滴滴!滴滴滴……
心率器立馬有了反應(yīng)。
“活了,我爸他活了。”林新宇激動的雙拳緊握。
王桂霞也是驚喜的落淚,真是出門遇貴人了。
她發(fā)誓,只要他能醫(yī)好丈夫,愿傾家蕩產(chǎn)酬謝這個年輕人。
許益平呆呆看著蘇子涵的這一指威力,懷疑是不是儀器出故障了,連忙去檢查儀器,確認(rèn)儀器沒有故障,他連忙取出聽筒聽林成棟的心跳。
心臟起搏有力,真的是活了。
許益平驚愕的看向蘇子涵,艱難的咽了一口唾沫,詢問道:“你這是什么救人的手法,也太神乎其技了。”
蘇子涵吹了吹手指,回道:“這是玄清指,可殺人,也可救人,徒弟,你服是不服?”
許益平老臉一紅,要他拜一個黃毛小子為師,實在丟人。
“你要是能立馬叫人醒來,下地走路,我就徹底服你。”
許益平狡詐的奸笑,林成棟久病纏身,早就不能下地了,就算人醒來,也是絕對不可能和正常人一般行走的。
“卑鄙。”林新宇忍不住罵道:“我爸早就不能下地了,你這是存心刁難人,要不要臉。”
許益平老臉被罵的通紅,可為了顏面,他只好豁出去了。
“他自詡神醫(yī),要沒本事叫我折服的話,我還拜什么師?”
“你……”林新宇還要開罵。
蘇子涵開口道:“要這人醒來下地走路,有什么難的,去,給我拿一套銀針來,今兒我叫你見識一下我華夏傳統(tǒng)針灸術(shù)的厲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