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話是什么意思?本來就該死?他有什么不同?!”
碧云別開頭不看落雪,什么話也不說。
“沒有什么人是該死的,每一個人都是平等的,你憑自己的意識就斷定他人該死,是不是有些過分了!”
碧云狠狠地瞪她一眼,將頭埋得很低,那姿態,看似低頭,實則桀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