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妧捏著連翹送來的傷藥,扁扁嘴,不知該說什么。
“那阿甲說話真有意思,跟茶館說書的似得。老夫人從頭笑到尾。”連翹不經意的流露出活潑俏皮的一面,“他說白捕頭昨晚上就帶人去祝家了。整整鬧了一宿。這會兒祝家還亂著呢。”
小呂氏笑彎了眼,“雖說心里知道幸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