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靈溪宗?!?/p>
眼見那一隊人,沖破人潮,向這處山脈匯聚,有人皺眉說道。
“以這里為界,方圓十里內,我靈溪宗接管了,但凡雜修,速速退去。”少女目光四掃,驕橫說道。
就在她話語落畢,有三道人影,從他們的隊列中,御物飛起。
這三人,顯然是筑基以上修士。
如此行為,也正是向在場所有人,展示實力,宣誓主權。
“我是龍巖門的弟子,在我們門內有……”
對于靈溪宗的行經,雖然多數人只當吃啞巴虧。
但依然還有極少一部分,心中不服。
他靈溪宗,讓我們退,那我們就退,我的宗門顏面,往哪里擱。
于是,就有人欲搬出在家宗門,討些顏面。
但那人話剛說到一半,那女子就望向了一名天空之中的筑基弟子。
那筑基弟子,領會女子眼中之意。
揮手一掌打出,直接將那說話人,就打的半廢,口冒鮮血。
“你們,還有什么要說?”女子咄咄逼人,又說道:“我叫盧彩茗,不服的可以去靈溪宗找我。”
場下人,在見了說話人的下場,紛紛不敢多言,默默后退了幾步。
雖然靈溪宗的強勢,喝退了不少人。
但依然還有十幾人,似乎并不畏懼靈溪宗。
還將周祥圍困其中。
這剩下的十幾人,看他們身著打扮,顯然也是同宗之人。
盧彩茗將目光落到周祥與那十幾人身上,嘟了嘟嘴,威嚇說道:“各位是要我們動手?”
周祥沒有搭話,也不可能搭話。
“盧姑娘,我們無意于貴宗,產生沖突,只是這個人,殘害我門中師兄弟,我們需將他拿下,回宗門復命?!?/p>
那十幾人中,有一人開口,并指向一旁,被周祥方才斬殺的幾人,帶著憤恨的口氣,如此說道。
“這……”
盧彩茗嘟著嘴,走了幾步,繼續說道:“關我什么事情?”
這話說的周祥,以及那十幾人,一陣錯愕。
因為看盧彩茗的架勢,是否是要講什么大道理。
但結果卻是,大相庭徑。
“我們是莫羅山的?!蹦侨藞蟪錾介T。
盧彩茗再次將目光望向,天空上的三人。
那三人得到盧彩茗的指示,就要準備再次出手。
“盧姑娘,莫要生氣,我們這就告辭?!?/p>
搶在那三人出手前,圍困周祥這一行人,終于服軟。
以他們的實力,與筑基修士硬砰,無異于泥牛入海。
但他們也并未打算就此放棄,而是計劃,先盯著周祥。
再派人去前方,尋求宗門筑基以上修士的支援。
周祥面臨的危機,陰差陽錯下,得到解除。
便也準備腳底抹油,開溜跑路。
然而他還沒有走出兩步,后方卻突然傳來盧彩茗的聲音,只聽她說道:“你等一等?!?/p>
周祥有些心慌,停下腳步,轉過身來。
“我?”有些不確定的問道。
“不是你,難道是我們?”盧彩茗的嘴又嘟了起來。
周祥心中頓時一緊,他看出來了,這小妮子,心情不好就要嘟嘴。
手上再次握起了董生給他的竹玉。
只要這小妮子襲擊他,他會毫不猶豫捏碎竹玉。
周祥眼光掃視,四下只剩下的靈溪宗眾人,朝盧彩茗所在的方向前進了幾步,說道:“盧姑娘,對我有什么指教?!?/p>
“我很好奇。”盧彩茗打量起周祥來,繼續說道:“似乎……”
她皺了皺眉,看不透周祥的修為,接著又說:“你修為應該不是筑基,在這么多人的圍攻下,是怎么活下來,還殺了幾個人?!?/p>
周祥頭再次大了起來,他總不能說出自己的秘密吧。
開始在心中,思慮起借口來。
“嗯?”見周祥久不搭話,盧彩茗再次嘟嘴。
“我是弒仙宗弟子?!敝芟榘岢鰪s仙宗這座大山。
作為弒仙宗弟子,有一些,不為外人知曉的手段,正常不過。
得到周祥的回答,盧彩茗將目光投向造化降落的中心位置。
弒仙宗巨舟,懸掛于蒼穹之上。
此時,有一道道天梯從哪巨舟上落下。
一名名弒仙宗弟子,順著天梯,降落而下。
“你出現在這里,似乎有些不應該是弒仙宗弟子,你在冒充?”盧彩茗轉過頭,盯著周祥。
與此同時,靈溪宗眾人,也警戒了起來。
隨時準備出手,將周祥斬殺。
周祥挺直身板。
開始思考,接下來怎么說。
他知道,接下里的回答,要是令盧彩茗不認同。
靈溪宗眾人,定會齊齊出手。
在他等到援救前,就會沒命。
“弒仙宗的弟子,為什么就不能出現在這里?”周祥一邊悄悄捏碎手中竹玉,又壯著膽氣,反問。
因為他思來想去,都沒有找到一個好的答案。
倒不如觸不及防,加以反問。
一方面,是拖延時間。
一方面,作為弒仙宗弟子,就要體現出弒仙宗弟子的氣魄。
方園數百萬里,以我弒仙宗為尊。
我弒仙宗弟子,為什么要解釋。
一方面,他捏碎竹玉的動作,極為隱蔽。
在外人看來,只是捏了一下拳頭。
傳達的是,作為弒仙宗弟子,不容其他宗門羞辱的意志。
盧彩茗沒在嘟嘴,反而是難的的進入了短暫的思考。
周祥很慶幸,這一招以進為退,能夠唬住這個小妮子。
心中同時期盼,董生等人,趕緊趕來。